着云海走了过来。远远看去,云梅还好,只是云海脸有些发黑,岑瑶暗暗估量最起码有一半是九天玄玉的事,另一半嘛估计就是自己的事了。
果不其然,二人上前后,岑瑶还没来得及张口,云海便是一通责备,云梅在身后不断给岑瑶使眼色,让她不要辩解。
过了一会儿,等云海不再张口了,岑瑶才小声道“云海管家,你消消气,瑶儿以后不不敢了”
“你再敢这般,就直接给我滚出云府!”他一声冷哼,瞥了一眼柴房内的木柴,又看了看岑瑶瘦弱的身躯“这些,都是你砍的?”
“是”
“只用一晚,砍出了足够用三四日的木柴?”云海语气一转,带着些许怀疑“就凭你这身子骨?”
“回云海管家,瑶儿父亲早早病死,只留下我与母亲孤身二人,母亲又病重,所以这些活自然就落在了瑶儿身上,我”
“好了。”他摆手,打断了岑瑶“我不管你身世如何,以后记住,做好自己的事情。”
说罢,他又与云梅张口说了两句,这才转身离去。
望着这厮背影,云梅长舒了口气,不断拍着胸口道“我还当云海会怎样为难你呢,没想到,没想到啊”
“多谢姑姑。”岑瑶甜甜一笑,顺手自锦囊上一摸,一颗拇指大的宝珠便出现在了其手上“这珠子是瑶儿无意间在后山捡到的,姑姑这样帮我,瑶儿也不知该如何报答,这珠子,还请姑姑收下”
“也好。”云禾一点头,搀着岑瑶便躲到一棵极宽的树后。
二人并排靠坐着,云禾甚至喘起了粗气。
“对了瑶妹,你先前不是说告诉我锦囊的事么?”云禾突然道“现在也没人,你快给我说说。”
“这事还要从上一次我来到九阳山说起”
就这样,岑瑶把王莽以及黑衣男子的事原原本本给讲述了一遍,不过只是讲了自己看到他们之后的事。
“这么说,那两人是天一门的人?而且,信函有关整个七绝宗甚至整个西华洲所有宗派的安危?”
“正是。”岑瑶点头道。
云禾面露忧色,思索片刻后才言道“瑶妹,你说既然信函这么重要,那个什么七绝宗,会不会找过来啊?”
岑瑶一愣“坏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事”
“这事还要从上一次我来到九阳山说起”
就这样,岑瑶把王莽以及黑衣男子的事原原本本给讲述了一遍,不过只是讲了自己看到他们之后的事。
“这么说,那两人是天一门的人?而且,信函有关整个七绝宗甚至整个西华洲所有宗派的安危?”
“正是。”岑瑶点头道。
云禾面露忧色,思索片刻后才言道“瑶妹,你说既然信函这么重要,那个什么七绝宗,会不会找过来啊?”
岑瑶一愣“坏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事”
一边说着,三长老将手中茶盏递了过来。
岑瑶目光向下一扫,不由得浑身一抖,就见那本来就不大的茶盏中,摆满了一条条白色虫卵样的东西,偶尔还蠕动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卵而出一般。
“三长老,那个”岑瑶干笑两声,搓了搓手,商量道“我能不能不吃这个?”
“你可能看着不喜欢,但它能解你身上的阵吶!”三长老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良药苦口这个道理,应该不用我多言吧?”
岑瑶赶忙摆手“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您这个,好像解不了我身上的阵。”
“解不了?”三长老眼睛一瞪“你是说我年纪大了看错了还是说我实力不行?”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个阵,我有办法能解。”岑瑶赶忙辩解道。
“你有办法?不妨说来听听,让我也见识一下,你这办法能强多少。”三长老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