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错杂的关系有些不了解。”
方言清被卫朝的一席话打懵了,半晌才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道,“你这是替苒苒姑娘向我道歉?”
“正是?”
“可是为何你替她来,不是我的意思是,”方言清捋了捋这忽然发生的事,昨日自己还在同三娘说,若是冯苒苒还是气自己,自己便去写拜帖,登门拜访赔罪,怎么今日就翻了一个圈,卫朝先来替她同自己道歉了,这事就像掉了个头似的,把自己弄迷糊了,自己现在也晕的紧,说道,“这事本就无对错,一桩小争执罢了,还有你为何同我道歉?苒苒姑娘叫你来的?”边说着,边瞟向了一边的丁三娘。心中疑窦丛生,难不成这是舅母和丁三娘商量好的,给自己和卫朝多相处是时间?这事真是怎么看怎么的奇怪!
“我就是个带路的,姑娘可别往我身上想。”丁三娘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问道,“姑娘,你今日写的字呢?我去瞧你写的字,你在这儿同卫少爷说说话。”
“我本打算这会儿写。”方言清说道,看了眼站着的卫朝,后者倒是坦然的看起了自己的屋子,不禁眯了眯眼睛,心里默默将这位卫少爷同自己那位堂哥划作一类人,瞧着人模狗样的,实则心里全是奇怪的鬼心眼,除了长的还有那么些顺眼外,是真正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其实苒苒不知道我来找方姑娘了,”卫朝眯眼笑了起来,“我是见她回来后有些许的闷闷不乐,又问了她身边的丫头小满才知道这桩事的,这事我也与她谈了一谈,心中是理解方姑娘的,所以就想来同方姑娘说道一声。”
“哦,理解?”方言清饶有兴致的说道,端起茶盏,拿起茶杯放在面前,给丁三娘和卫朝各倒了一杯茶。看向卫朝,问道,“方少爷的理解是指我没有帮苒苒姑娘说话吗?”
理解这词用的微妙,也不知他是指理解什么,又是指理解何物,丁三娘专心的烤起了冰,手远远的靠着瓷坛子,游离在事外。
“姑娘,苒苒姑娘来了,我将人迎进来么?”晴丫头在外面喊道,方言清听到晴丫头的声音,奇怪的看了眼坐在面前的卫朝,卫朝很坦然的说道,“我方才说了,苒苒不知道我来找方姑娘了,现在她来,应是想明白了。”
方言清只好点点头,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快请进来吧。”
冯苒苒今日穿了条海蓝色的连衣裙,手里提了一个蓝色的小包包,抿着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似的。看见方言清出来,自己也迎了上去,正准备张口,就瞧见了屋子里的人,“哥?你怎么在这儿?”
“在你前面没多久到的。”方言清说道,伸手招呼道,“进来说吧。”
卫朝看见冯苒苒进来了,将自己面前的茶水递了过去,“怕你犯驴脾气,就想着先来和方姑娘说道一下。”
冯苒苒看着卫朝一副好哥哥的样子,磨了磨牙,小声嘀咕道,“虚伪。”说完看向了方言清,郑重其事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便朝着方言清九十度鞠躬。
方言清被卫朝和冯苒苒接二连三的动作弄懵了,只好连忙摆手,把人扶起来,忙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快些坐着。”
冯苒苒鞠完躬站好了,吸了吸鼻子说道,“前日里让你为难了,我光顾着自己的想法,没想到其他的事,鲁莽了,对不起。”
方言清忙说道,“没事,这本来就是一桩小事,况且,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不能全揽到自己身上。”
冯苒苒听见方言清的话,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现在还生我气?”
“本来就从未生气,倒是我怕你心里气我当时懦弱。”
“我当时是有些恼,后面朝哥提醒了我一下,我也恍然大悟自己太过自我了。”冯苒苒咬了咬下唇,说道,“不过那个潘玉秀着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