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捱不住了。
“殿下,我知道谁是奸细,我知道!”其中一个丫鬟实在捱不住,高举着手,大声叫嚷道。
“停!”
沈颜闻言施施然一抬手,官兵得令,当即住了手。沈颜走到那个大喊的丫鬟跟前,看了一眼。
太子府的人她没有特地记过,但是她看过花名册,当初也聚集众人见过一次面,报过一次名字,所以基本她都对的上。
眼前这个叫夏菊,是负责浣洗的丫鬟,从东宫很过来的,跟在府里两三年的光景了。
“说说吧,谁是奸细?”沈颜看着夏菊,居高临下的问。
“春宁,是春宁。”夏菊艰难的抬着头,看着沈颜,言之凿凿。
“夏菊,你不要为了自己可以逃脱棍刑就血口喷人!”春宁见夏菊指向自己,登时急了,出言驳斥。
“我没有冤枉你,我有证据!”夏菊说着抬头看向沈颜,“太子殿下,我和春宁同为浣洗,宿在一个房里,有好几次我半夜醒来春宁人都不在。我假装睡着,发现她丑时左右会回来睡下,大概每四五天就会走一次。三天前我跟着她出去了一趟,亲眼看到她利用信鸽通信了。”
“你既早就知她有二心,为何不速速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