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南并不轻浮,反而透着理所当然的话,掷地有声的在慕予初耳边落下,她吃惊的瞪大双眸,潋着呼吸凝视说这句话的男人,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
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那不就是
慕予初当即僵了僵身姿,艰难的耸动着眉心,半响没反应过来,若说前面的一二点她肯定是能做到的。
至于第三点,那方面的事难道不是相爱人会做的么。
她和陆湛南并不是,算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呢。
然而,不等她细想下去,她精巧的下颚猝然传来一股尖锐的刺痛,她吃痛的回过神来,一张戴着面具的脸放大般的映入她眼底,过分深邃的黑眸宛如能吸人魂魄般的盯着她。
陆湛南神色鬼魅的倾身凑近她,骨节分明的手意味深长的磨砂她细腻的皮肤,唇角邪肆的勾起道。
“陆太太,做不到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说话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炽白的灯光从他头顶倾斜下来,连同垂下来的发丝都透着一股危险。
这很明显在告诉她,他不是在跟她商量和征求她的意见,是在给她下达命令。
慕予初胆战心惊的抿着唇角,双手的手指无法遏制的卷起,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才好。
却又突然听他说道。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陆湛南说完这句话,不动声色的松开被他捏红的下巴,侧过挺拔流溢的身姿就往楼上走。
那一刻,慕予初喉头宛如被堵了层棉花,哽咽的吐不出一个音符来。
因为他无形的在提醒她,她是怎么嫁到陆家来的。
他和她的婚姻不过是一桩买卖,而陆湛南是她的金主爸爸,她没有任何权利说不。
一股无形的耻辱感瞬间从她心底腾起,慕予初羞愤难当的红了眼圈,鼻尖也泛着一股酸涩。
但一想到她妈妈能因此葬入慕家祖坟,写进慕家的家谱,她心里也安慰了不少。
慕予初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但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就犯怵不自觉的放慢收拾的动作。
心里想着一会他们真的要那个么?
她霎时头疼的摇摇头,而没过多久她手里的碗也被她洗完擦干净放在一旁,她再没机会再磨蹭下去,只能硬着头皮往楼上的卧室走,她每走一步,心跳便加快一分,心乱如麻极了,压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可转念想想她已经嫁给陆湛南,两人是夫妻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不能矫情的给人看不起,所以下一秒,慕予初果断的伸手打开卧室的门,视死如归的走进屋内。
令人没想到的事,她抱着准备好的姿态进门,偌大的卧室内哪儿有那个男人的身影,阳台,卧室,衣帽间都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很显然那个男人不在这。
意识到对方不在卧室,握着门把手杵在门口的慕予初不觉暗暗的松口气,整个人宛如死过一回般的瘫软下来,看样子他应该是在书房。
想到这,她如同得到特赦,飞快的进房拿过一旁的睡衣去洗漱,她一定要趁着他回来之前睡觉,这样一来她不就能躲过两人独处的尴尬了。
还有他口中所说的夫妻义务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事,她的这些细小举动如数被坐在书房内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她似乎有点意思。
翌日,慕予初睡到日上三竿才从睡梦中幽幽转醒,她下意识伸手去摸索放在矮柜上的手机,睡眼惺忪的眯着眼睛看时间,一看屏幕居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她伸伸懒腰准备起床,脑海忽地想起什么,她猛地侧身看向双人床的一边,发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