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肺腑之言,陆湛南眼眸深深的凝视手里的高脚杯,届时又一饮而尽,随后,他赫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什么也没回应道。
“要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喂,别说到你的问题,你就想着和阿砚一样开溜行吗?”
江辞真的是要被这两人给气死了,是不是非要等到把人家伤到透彻,才来后悔,难道他们不知道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吗?
这都是惯的。
陆湛南面无表情的拿过沙发上的黑色西装,动作优雅的挽在臂弯,深邃的视线落在江辞身上,理所当然道。
“初初怕黑,没我在家她睡不着,我答应她要早点回去陪她。”
一记无形的狗粮猝不及防而来,把两只单身狗喂了一嘴,待亏江辞和宋祁衍还在为安希媛回来的事,担心陆湛南会重蹈覆辙,没曾想反而被喂了一把狗粮,还吃的饱饱的。
这男人敢情刚刚是在玩他们呢。
江辞脸色一板,抓起酒桌上的瓶盖一把掷在陆湛南身上,身上指着门就吼道。
“你给我滚,考没考虑我们两只单身狗。”
随后他举起酒杯就对坐在对面的宋祁衍道。
“来来来,我们喝酒,别管这两个没良心的臭男人了。”
“扎心。”
宋祁衍装腔作势的跟着附和。
陆湛南勾了勾唇角,也不管江辞对他吼,阔着笔挺的长腿就往门口走,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头也不回的朝里面的两人说道。
“她要走要留很早就跟我没关系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这才打开包厢门往门外走,像是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似的,陆湛南知道他们很关心他,但他之所以那么回答,是早就把她驱除在他生命之外。
所以她是要回来,还是要离开,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也就无所谓打不打算怎么办了。
实际上,当陆湛南说出他要回家陪慕予初开始,同样精明的两人又岂会不明白他的选择,只是这狗粮真的撒的猝不及防,也要考虑一下他们这两只单身狗好嘛。
陆湛南很快离开朝歌酒吧,章树也并未离开,一直在等他出来然后送他回家。
轿车很快在别墅门口停下,一如他一开始所想的那样,家里的小女人给他留好了回家的灯,他阔腿下车,深邃的视线转向二楼两人的卧室,果不其然也还亮着灯。
显然是在等他回家。
陆湛南眉眼温柔的解开大门指纹锁进门,一股属于家的温暖瞬间迎面扑来,许是不想吵到她,他换下拖鞋刻意放慢脚步往楼上走,想着那小女人也不知道等的睡着没,还是在做别的什么。
他很快来到房门口,骨节分明的手轻声的打开卧室的门,深邃的视线下意识的张望过去,一眼看到拿着书靠在沙发上睡着的小人儿。
屋内似乎是被打扫过,弥漫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床上的床单被单似乎也被换过,章树送来的行李箱也不在房间,想来应该是被这小女人收拾好了。
炽白的灯光从头顶倾斜下来,落在慕予初白皙又精致的小脸上,陆湛南温和和温柔了眉眼,他迈着笔挺的长腿靠近她,视线别提多温柔了。
此时此刻,若是他前面有面镜子,那他肯定不相信那是他自己。
陆湛南面色温和的走到她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提了提裤腿,伟岸的身姿直接在她跟前蹲了下来,他眉眼深邃的凝视她姣好的脸庞,白皙的皮肤,巴掌大的小脸,稚嫩的模样怎么看都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如花一般的小小年纪,却早早嫁给他为妻,难怪他总是有一种罪恶感。
但转念想想,这种从小玩到大的感觉似乎也不赖。
他邪魅的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爱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