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妻子这个职位而已。
“真的没想什么呢。”
她又确认了一遍。
陆湛南微不可察的挑眉,嘴角邪魅的勾起,随后他一把将慕予初从化妆镜前打横抱起,她一惊,忙不迭的伸手抱住陆湛南的脖子,震惊的扭头看他。
“湛南,你唔。”
她一转头迎上他,陆湛南契合又坏坏的低头吻住她,将她未说完的话全部结束在这个吻里,慕予初愕然的睁大眼眸,人很快被他压在床上,暧昧旖旎的声音猝然在静谧的空间内腾起。
一室的好春光。
“嗯,我到家了,那先这样,我明天再陪你去医院复诊。”
沈砚安一脸疲惫的回到公寓,正想挂断两人的通话,对方软糯又委屈的声音猝然从电话那端传来。
“砚安,你真的不在意我有这样的病么,还有上次的订婚宴,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拿她的粉钻,我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到我包里来的,砚安,对不起啊。”
苏寻儿委屈又带有哭腔。
走进屋内关上大门的沈砚安伸手捏捏肿胀的眉心,眼角明显闪过一丝不耐烦,但他还是开口道。
“我会帮你治好它的,好了,你乖,好好的睡一觉,我明天就来找你,嗯。”
“那好吧,砚安,我等你。”
苏寻儿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通话一结束,沈砚安满脸疲惫的往卧室走,手机更是随手一扔在卧室的沙发上,伟岸的身姿直接躺倒在偌大的双人床上,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直至他躺下去的伟岸身姿压到一道温热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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