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苍白起来,这就是他逻辑上不合理地地方。
柴邑接着道:“他们烧杀抢掠,问过我们的意见了吗?当初在主城时,那么多女性受辱,他们有过悔恨吗?如今他们住着我们的房子,吃着我们种的粮食,穿我们做的衣服,还可以随心所欲的睡我们的女人,我们有权利拒绝吗?既然没有权利也没有实力拒绝,那我们与奴隶何异,你甘愿认贼作父我不管,但农族人绝不能做出这等有辱祖宗、背信弃义、摇尾乞怜、自甘堕落之事。”
说着,只听‘啪’的一声,一张还算上新的方桌,便被震怒的柴邑一巴掌拍碎了桌腿,散了一地。
原本气急了的柴丰想要反驳,也被这一巴掌拍散了气息,呆坐着陷入沉寂。
毕竟他上位时间不长,手段也不光彩,心中多少还有些自卑。
话说回来,还是他的脸皮不够厚,坏的不够彻底。
“我生是农族的人,死是农族的鬼,你休想逐我出族。”
冷静下来的柴丰,说完这句后便起身离开,会议不欢而散。
“族长,咱们是不是……”
那负责农族交易的青年欲言又止,十分纠结。
“算了柴荣,他的良知还在,真的撕破了脸,不知有多少族人要遭殃,能不到那一步就不到那一步吧。”
名唤柴荣的年轻人听了柴邑的话,叫人进来收拾一番残局后也离开了。
“先祖在上,我柴氏一族到底该何去何从请给后辈一个指示吧。”
柴邑跪在里屋的宗祠内,点着从吉祥交易来的香烛,一边磕着头,嘴中一边念念有词。
这次事件过后,柴丰一直沉默寡言,也很少发表意见,与之前判若两人。
舰队抵达的第三日,游族和木族便得到了消息,纷纷带着货物前来贸易。
二族的使者向吉祥提了个看似无理,细想又十分合理的请求,他们要派人跟着舰队去吉祥。
“他们这是效仿农族,想为未来做打算了。”小胖一脸认真,犹如当初城墙教学时那般。
“也是,毕竟眼见为实,农族说的再好也不如自己亲眼所见来的可信。”
说话的是王华,财税部王耀的儿子,王志的侄孙。
“如此说来,他们相互之间也不是一团和气,咱们是不是可以远交近攻,逐个突破?”这是郑成才,郑星星的儿子。
“不可,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事情远没到兵戎相见的地步,转圜的余地还很大,我们尽可依着他们的请求来,这样球就又到了对方那里,就看他们怎么选了。”
胡灵继承了母亲的严谨,大气之余又严丝合缝,不留破绽,走一步看三步。
“我认为灵儿姐姐说的对,反正我们也不怕他们,万一在见了吉祥的繁华后死了心的要投靠吉祥,我们岂不是平白多了一股助力。再说,这儿地方那么大,也需要人来打理不是,土著在此生活了成百上千年,对这里最是熟悉不过,不用白不用啊。”
小屁孩赵玉新见缝插针,很是骚包的发表了自己的一番见解,引得大伙齐齐鄙视。
这些‘金刚’们经常跟着王玄活动,而赵玉新也时常黏着王玄,所以大家倒是熟络的紧。
受了鄙视的赵公子并不生气,从腰间解下一把山水画的扇子自顾扇着,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十分欠揍。
“我看,咱们最好是以不变应万变,做好随机应变的准备即可。”杨光做了小结。
这是政策研究小组的日常,一些暂时悬而未决之事都是大家各抒己见,群策群力的对象。
这也是王玄带他们过来的初衷,多走,多看,多学,多想,最后才能形成属于自己的一套为人处世的体系。
“说的不错,看来土著们也坐不住了,我们就静观其变吧。”王玄道。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