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然世人还不得编排是我把你弄死的,所以你要好好的。”
宋氏老祖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从王玄手中抽回右手,指着宋义,半清不楚的说道:“你们都,都出去吧,我有……交代。”
宋义等人面露犹豫,这把老头气的步行。
王玄见事情不乐观,也不敢耽搁时间,朝着众人吼道:“没听到吗,都滚出去!”
屋里这才空旷起来,王玄双眼通红的盯着老头干瘪的脸,凑上前去,将耳朵对着他的嘴道:“说吧,哪怕你要我宰了赵晟睿都应你。”
老头的左手动了动,反握住了王玄的右手,声音若不可闻断续道:“天下……从此无宋氏,只,只有吉祥……吉祥新宋镇……”
只这一句,老头就歇了好久。
王玄不敢起身,不一会又听耳边传来老头的声音,“帮我,帮我刨了他家祖坟!”
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王玄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耳边却再也没有声响传来。
“哎,我以后是不是不该四处乱跑了,这哪是旅游,简直就是送终啊。
老头,你是不知道,我上次回来去了建业,谷老爷子走了。
去看了刘姨,刘姨也走了。
这次来看你,你也走了。
你说我是不是扫把星?”
右手还在老头冰凉的左手中,王玄轻轻抽了出来,把被子给他盖好,道:“成,就凭这是你最后的要求,我答应你,把赵家的祖坟给你刨了。”
遵循老头的遗愿,骨灰洒遍了整个新宋镇的土地,连运河也不例外。
宋义说,老祖前对不起祖宗,后对不起晚辈,幸在遇到陛下这一忘年交,此生无以为报,只好化身飞灰,替陛下管教他们这帮不成器的晚辈,好供陛下驱策。
这个可敬又狡猾的老家伙,死了还不叫人好过,该说什么好呢?
王玄坐在老头墓前,想着两人起初的针锋相对,再到后来达成和解,宋人归吉,这一桩桩一幕幕,都成片段在脑中闪过。
“老祖说,宋氏一族的家底都由陛下支配。”宋义说话东一句西一句,叫王玄很不适应。
“你们还有家底?”
宋义傲然道:“当然有,只成块的金砖就有近千,别说还有数十箱的珠宝首饰了。”
王玄奇道:“既然你们这么有钱,怎会沦落去做湖匪?”
宋义有些羞于启齿,最后在王玄越发戏谑的眼神下,才鼓起勇气道:“那些都是宫中之物,一旦面世,必会引来官兵围剿,所以不能用。”
原来如此,王玄又问:“总价值多少?”
宋义盘算了一会才道:“应该不下千万金。”
也算不少了,起码新宋镇的后续建设资金是有了。
回去后,族中又传来消息,守仓库的那个老人也去了,只留下一封信件,别无他物。
王玄暗骂一声,就回到了镇政府。
周宵汇报到一半的时候,清儿眼泪婆娑的站在门口,王玄当即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
“信,我找到亲人了。”
清儿说完,不顾旁人在侧,便一头扎进王玄怀中,抽泣起来。
一旁的杨涛识趣的带着内卫看风景去了,周霄等一众官员也回了里间,大声讨论起新宋的宣传方案来。
“谁的信?”
好一会,清儿心情稍有平复后,王玄便问信的来源。
“是我二爷爷的信,就是刚去的那个守仓库的老者。”
王玄想起来了,那位跟宋氏老祖的关系匪浅,原来居然是清儿的二爷爷,可惜还未相认就去了,也不知是喜是悲,随即又问清儿信是如何到她手上的。
清儿擦了擦有些红肿的眼,方才说道:“有宋氏族人拆了信件,发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