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
“回，回陛下，百夫长他，早已不成人样了！”
胡越王闻言，张口就喷出一口黑血来，双目空洞无神，几欲栽倒。
“天真要亡我胡越吗？”
“大哥，发生何事了？”二王子被枪声惊到，忙来探个究竟，却见自家大哥这副颓废模样，着实吃惊。
科尔看了眼老二，眼中倒恢复几分色彩，踉跄着来到他身边说道“吉祥人刚出南门，你快带着家小细软赶上去，到了吉祥找小妹，让她护我们血脉周全。”
“大哥！”
“这是父王之前就交代好了的，快去……”
科尔这嗓子已有些歇斯底里，吓得老二忙应了声，就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秦小校出了军营，道路两旁已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他能看得出，百姓们神色复杂，望着自己等人的目光并没有仇恨，甚至连陌生都算不上。
原来这世上就没有真正的傻子。
小校想通了，拱起手朝着四周拜了拜，朗声道“承蒙大家照顾，奈何各为其主，秦某今日启程返回吉祥，来日有缘再见。”
街道很安静，静的都能听得清马蹄的踢踏声。
说完后，小校挨着每张脸看过去，有陌生的，也有熟识的。
这次他看到了不舍、看到了迷茫，当然，也看到了绝望。
队伍缓缓前行，不远处的南门已是大开，领头的是与达高强有过三面之缘的边军头目，过两进院子的那位。
他朝着小校点了点头，便有些落寂的退在一旁。
这时小校才发现，霍尔、阿力科克、泰勒三人都在这里，正神色复杂的看向他。
勒缰、驻马。
“你们可愿跟我去吉祥？”
众人不答。
带有腥味的潮湿空气，透过南门迎面扑来，让人不愿停留。
小校沉默片刻，道“若事不可为，可直接南下吉祥，路上会有人接应。”
说完这些，车队就陆续出了城门。
“我们怎么办？”霍尔问其余三人，他现在仍没有答案。
“到事不可为时，再说吧。”这是科克的意见。
余波带人来到南门后，见城中枪声大作，还以为小校他们遭遇了不测，通过筏子运过河的火炮都架了起来，正准备前往谈判，就见小校一行出了城。
于是忙上前去，问个究竟。
小校解释一番后，余波才舒了口气，“忘恩负义的东西。”
“余帅，我们真的就这么回吉祥？”小校也有些迷茫。
余波道“不，我们协同北方六领，在边境设立防线，我还有要事要做。”又转头问宋培熊道“你是进城还是南下？”
宋培熊道“曹帅还在城内，我得进城。”
“好，我在南面边境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