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上摸索,内里果然有个衣兜,他从衣兜里摸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儿,上面用软木塞住,八成这就是三虱腐骨虫的解药,行啦!我这次算是立下大功一件,等回到崆峒山给师傅喂下解药,嘿嘿,我的脸可就露到天上去啦,这些个侠剑客都得高看我一眼。孔亮是越想越美。对了,解药是有了,该怎么个吃法儿呀?这玩意要是吃少了不管用,要是吃多了,恐怕还会适得其反的。看来还得让端木云舒自己说出解药的用法才行啊。
孔亮现在犯难了,心说话,端木云舒对我恨之入骨,她怎么可能告诉我解药的用法呢?这可怎么办?他急的额头见了细汗,正着急没辙儿那,正瞅见绿裙,于是眼前一亮,计上心来。他把端木云舒的衣服,什么绿裙呀,内衣呀,肚兜呀,裤子呀,一股脑儿的全都抱在怀里,然后纵身一跃跳上晾衣石。
周围虽然有瀑布之声,但孔亮纵身跃起发出的破风声与自然的声响截然不同,端木云舒焉能听不出来,她甩头一看,石头上站着个磨盘精!好家伙,要多丑有多丑,看了他的模样,简直恶心地三天不用吃饭。尤其,这个奇丑无比的男人,还在流鼻血,更令她觉得厌恶。
孔亮抖丹田厉声喝道“呀——呔!妖女,你已经被包围啦,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端木云舒也着实吓了一跳,毕竟她是个女人,此刻赤裸裸地在潭中洗澡,竟然被一个丑八怪看了个通透,她赶忙双手捂着胸,怒道“大胆的淫贼!敢偷看本圣姑洗澡,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看我不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说罢,刚要起身,赶忙又缩回去了,她现在是一丝不挂,衣服还在孔亮的手上攥着那。就算她有再高的武功,总不能光着屁股跟孔亮打斗吧。端木云舒此刻是又恼又臊,恨不得立马拧断孔亮的脑袋。
孔亮见她不敢造次,悬着的心顿时就落在肚子里了,他咧着大嘴哈哈一笑,言道“妖女!我孔亮乃是堂堂的崆峒少侠客,你放心,我可不占你的便宜,你就算站起来给我看,我也不稀罕看。不过呢,我的确要跟你问个事儿,只要你如实地回答我,你的衣服还归你。”
端木云舒气的脸色煞白,心说话,孔亮啊孔亮,我要是不把你弄死,我就不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她没有搭理孔亮,心里一个劲儿的运气,恨不得立马宰了孔亮。
孔亮把那个蓝色的小瓷瓶捏在手上,言道“妖女,这是不是三虱腐骨虫的解药?”
端木云舒狠狠地盯着孔亮,不想回答他。孔亮把母狗眼一瞪,威胁道“妖女,你别不识抬举,我孔亮虽然是正人君子,可要是你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我先撕碎了你的衣服,然后跳进潭里跟你鸳鸯戏水!我在岸上打不过你,在水里可就难说啦!”
端木云舒一看,这小子哪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人呀,简直就是个地痞流氓啊,心中盘算道我先别激怒他,人都说长的丑的人,内心也很坏,看他这个丑样儿,说不定他真会这么干。哎!好汉不吃眼前亏,你等我的,我只要穿上衣服,凭着我的轻功,我很快就能追上你,我非抠下你的眼珠子当泡踩,拧碎你脖子,薅断你的舌头!
想到此处,端木云舒言道“好!孔亮,你是崆峒派的门人弟子,崆峒派乃是名门正派,我相信你会言而有信,我告诉你解药的用法,你把衣服还给我,这个交易很公道。”
孔亮听罢,乐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言道“对啊,你早这么配合,我用得着说狠话吗?你说说看,这解药怎么个用法?”
端木云舒言道“一日服三次,每次服三粒,连服三日,三虱腐骨虫自然会被药力消灭。”
孔亮牢牢记在心中,但转念一想,这个妖女有这么好心吗?她万一耍我怎么办?于是对端木云舒言道“妖女,你说的倒是挺痛快,可我怎么才能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
端木云舒冷笑道“那是你的事,跟本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