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给柏玉玲注射安眠药,她现在估计正昏睡不醒呢。也好,正好方便了咱们行动。”
因为麦克不在,直升飞机直接停在空地上,保镖递了一把木仓过来:“这是主人让我交给您的,防身用。”
柏玉棠看了看那冷冰冰的东西,有点不理解:“咱们这么多人对付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用不着这玩意儿吧?”
保镖保持同一个姿势:“少主人您还是拿着吧,以防万一。”
他们只是完成任务,柏玉棠接过来,别在裤腰上,跳下来。
林一文这些保镖素质是真的好,真不愧是雇佣兵出身,不到三分钟就侦查好了地形和情况。
“麦克不在,岛上下现在就只有昏迷不醒的那女人。安,前进……”
再想起自己总是觉得和萧北鸢像是认识了一辈子那种感觉,他突然就迷惑了:他和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被他们同时遗漏了?
身边的人都记得他们俩小时候的事,就他们当事人自己不记得了……是不是太巧了?
吴喆是迷惑了,萧北鸢刚才还好好的言笑晏晏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想问,又不好开口,这么干站着又尴尬,顿了顿问:“要不我先走?”
雷凌拍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想了一下,摇头:“你先去找老幺,我这边结束了过去找你们。”
吴喆点点头:“立春?”
“对……”
人离开,雷凌这才松开萧北鸢,发现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拎起来似的,头发乱糟糟贴在脸上,脸色白得不像样。
她哭得下唇都咬破了,揪着他的领子:“雷凌,我好难过……”
难过,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因为那梦境太真实了,真实得像是就发生在昨天。她以前做这种梦的时候,只觉得是因为自己喜欢野生动物而且最大的梦想就是去非域大草原,加上那几年承颐隔三差五给她发一些大草原的照片还有野生动物的小视频,她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是昨晚,雷凌和孩子出现在梦境里,她第一次觉得:那是真的,不是梦。
“是不是想起昨晚的噩梦了?”
萧北鸢一边哭一边点头:“我梦到……你死了,咱们的孩子也死了。雷凌,我……我……”
雷凌叹口气,抬起指腹帮她擦眼泪,越擦越多。
“是不是觉得,那不是梦,而是真的?”
萧北鸢一边哭一边瞪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雷凌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想说是直觉,又觉得这两个字不足以表达他的想法,于是很认真想了想:“因为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和你是在爱恨里纠缠过的。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嗯……第一眼见你,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这就是我的雷太太,这就是我的小乖,这就是我这辈子穷尽毕生精力寻找的唯一灵魂。后来每次在一起,我总是会恍惚,像是我们一直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就像……每晚我都是抱着你睡,我给你做饭帮你洗澡喂你喝水陪你看日出日落接送你上下班……就像每晚都在抵死缠绵……有时候我也问自己,我们失散的那是多年,是不是曾经有过交集?”
“后来我又想,我们的记忆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要不然为什么我们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雷凌觉得自己快要没办法呼吸了,那种疼痛从脚底板窜到头发丝,“但是没关系的呀,小乖,我们现在在一起,以后会永远在一起,会有很多孩子是不是?”
萧北鸢哭得不能自已,肩膀一抽一抽的,话都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哭。
哭到嗓子冒烟,雷凌怕她再哭下去出问题,只能硬着头皮把她哄乖,然后带她出门去吃饭。
去立春的路上她虽然没哭了,但是情绪不怎么高,也不怎么说话,倒是最后问了他一句:“吴喆说林杳给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