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让你安排。”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周亮微微凝眉，有想过否认的，可是又觉得没有否认的必要，苏宁宁什么都知道，自己没有必要遮掩。
于是，他点头。
“那好，医生这边我会安排过来，是国际上有名的脑科专家，薄煜不放心去调查也是这样，手术这边，他会看着安排，就是会多放一个芯片进去。”
“芯片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周亮又问这个，这次，他的眼神是确定的，“告诉我具体的。”
“没有什么影响。而且，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你该在意的不应该是江黎经过了手术，能不能活过来吗？万一她死了呢？你倒是不会有多少的影响，但是薄煜，估摸着就要伤心难过死了。哎呀，那场景，我还真的是想要看到呢！一定会，特别特别的美好。”
“不会的。”这是周亮的自信，“你还不至于做成那样。”
“但是，不好意思，我真的会做成这样。”苏宁宁露出了一口白牙，“你也知道，有些事，是要控制，可未必在控制之中，万一就有改变呢？就算是我，在那些事上，都没有办法做到万分确定，就更不要说别人了。”
“那你为什么要设计这一切？难道就是为了让江黎死吗？”周亮激动的站了起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
“哎呀，你怎么这样啊。”苏宁宁没好气的白了眼周亮，“我只是在为了目标努力而已，这个过程，肯定会伤害到一些人的。”
周亮叹息的闭上了眼睛：“反正，你的话，始终让我怀疑，惊恐。如此的我，已经不确定你什么话是真的，什么话是假的了。”
只能是麻木的，一点，一点的走下去而已。
“好了，没事了。”苏宁宁拍了下周亮的肩膀，安慰他，“我的目的，就是这里了，以后都不会改变的，放心好了。”
“无法放心的，真的。”周亮摇摇头，他知道自己不该纠结，可就是控制不住的。
这件事，确实很大。
那这样的话，他就不好说什么了，苏宁宁耸耸肩：“你想怎样，都可以，不要控制我的计划就行了。”
他把丑话说在了前面：“但是，若是改变了，那就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