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成品？”
傅嘉和没吱声。
苏酥觉得有点奇怪，“你要说就说明白点。”
“在我还是任务者的时候，虽然大家联络还算方便，但也仅限于，在系统基地。”
“这难道是你们任务者搞出来的？”
傅嘉和讥讽的笑了笑，“当然不是。”
绝对有故事！
苏酥放缓语气，“怎么回事？”
“这项功能，在当时除了主系统，就只有我们少数几个任务者知道。不过就在这项功能上线之前，出了一点意外。”
“什么意外？”
“有人想要打破常规，挑衅系统的存在。在那之后，通讯功能不但未能上线，还彻底禁止了类似功能的开发。”傅嘉和侧头看着她，“我想，以你的聪明程度，应该已经注意到了。目前会拥有通讯器的任务者……都不是那么守规矩的。”
苏酥不免跟着皱起眉，“这不是很矛盾么？如果这项功能没有上线的原因，是因为有人‘不乖。’那有了通讯器，反而可以让系统更加方便的监测……等等，你的意思是说……”
傅嘉和点了点头，“这东西必然是出自系统。”
“在各个部门的主系统之上，还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据我所知，并没有‘人’。”傅嘉和的重音放在了最后一个字上面，“系统本身，就只是系统，一份庞大的数据而已。数据的演化，应该是很正常的发展。”
苏酥没有说话，她觉得信息量有点大。
限-制主系统的是系统规则，规则的发展衍生出了新的功能。
但功能没正式上线，反而在违规任务者，跟偷渡者之间流通……
“通讯功能上线之前的意外，是你弄出来的吗？”
傅嘉和轻笑着微微叹息，“我喜欢你聪明，可又不喜欢你太聪明，这会给我很大的压力。”
苏酥没心情跟他计较，“你当时做了什么？”
“他找来了。”傅嘉和明显是故意回避话题，“人质似乎还活着。”
“你把话说清楚呗，我最讨厌说话藏着掖着的人。”
“这些我也不该告诉你的。”傅嘉和目光复杂，“但我很期待，你能跟我走上同一条路。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真正做到合作……不过你现在还差得很远呢。”
合作个屁！
咋的？农民翻身做主人？
任务者不就是个打工仔？
想的倒是挺美！
话都不说清楚……爸爸是随便给你利用的吗！
……现在还没达到可以被利用的阶段吧？
苏酥：“……”
爸爸这么强，早晚的事！
呸！
到时候谁利用谁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