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这样的死士可活不了太久,再有几年的寿命也就到头了。
不过苏酥成为死士,倒是解答了一个她的疑惑。
总听说,甚至也遇见过那样的死士,打不过就咬碎了牙齿毒死自己。在苏酥看来这多危险,平时吃饭一个没注意那不是就直接挂了?
其实死士也没那么傻,不是进行那种有失败被抓可能的任务,他们是不装毒牙的。
荒无人烟的小道上,马车左摇右晃勉强行驶,这会儿正是阳光明媚的大下午,外头蝉鸣鸟叫却不太听得到。
苏酥微微叹了一声气,起身要出去,被时远一把拉住了。
“那些人也不是吃干饭的,笔墨纸砚虽说死了一个,还有两个在呢。”时远的话头直接就散发出去了,马车都停下了,他还没停下,“叫人顶了你总归不是那回事,以后还是都按排名叫吧。”
这会儿外面已经无声的打起来了,除了偶尔的兵器碰撞,很难听见其他声音,可见来的也不是一般货色。
苏酥这回有了内力还能用,不刻意也能听清楚外面是怎么回事,瞧着时远没心没肺的表情,竟然有些想笑——着实可笑。
原主也是外面那些人的一员,但死士的命,谁能放在眼里呢。
像原主那么傻的,连死了,也没想重新再像个‘人’似的好好活一回。
图什么呢?
苏酥忽然忍不住想,命运为什么是早就既定好的——那也难怪傅嘉和跟系统作对。
就算他们这些任务者能摆脱命运,可还是没能摆脱快穿系统。
这一个个的世界都是一本,她原本生活过的世界,恐怕跟这些任务世界没什么区别。
既然都是衍生出来的世界……那系统怎么知道是哪本?
如果每个世界都是系统创造出来的,那他们这些任务者,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这问题以前苏酥没想明白,如今想到这一层,她更觉得奇怪了。
傅嘉和……怕不是知道什么?
——
萧风存与许乘月,出自《游山西村》陆游
萧夜也是
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