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从包裹里拿出衣物铺在地上入睡了,虽然也是席地而睡,但是比起外面寒风瑟瑟要强一点。陈叔月抱着虎妞入睡了,或许太累,四人完全没有发觉老者在旁边生了火,柴火烧的“啪啪”作响,身上有了暖意才让几人发觉老者生了火。
早晨村口的公鸡开始打鸣,熟睡中的陈叔月让虎妞弄醒了,小家伙时不时摸摸陈叔月得脸,又拔一拔头发,开心的不得了。陈叔月索性起床,发现老者已经烧了水,见陈叔月起来了,一瘸一拐的过来抱虎妞,岂料虎妞就是不肯离开陈叔月。
“老人家,虎妞平日里也是这么早醒的吗?”陈叔月抱着虎妞问道。
“我老头子平日里起得早,虎妞跟着我也是起得早,慢慢也就习惯了。再者不起早的话,万一有敌军来犯,跑都跑不急。”老者说。
陈叔月听后更加难过,他抱着虎妞出了破屋,外面天微微亮,树叶上打满了露水,深秋了。
不多时几人都起了床,简单吃过早饭,陈叔月给虎妞的伤口简单处理过后,提议跟大哥去外面转转。叔仪问道“天也亮了,赶路要紧吧?”
叔显说道“没事,外面的景色宜人,叔月喜欢看看。”
村名们都已经起床,见陈叔月等人面生,都打着招呼,其中有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凑过来说道“两位公子,你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要不然看你们身体单薄,万一抓去做壮丁,那真的得不偿失啊,到了那时候叫地地不应,叫天天不灵了。”
陈叔月压低了声音说“这位小哥,我听说咱们村里有几个北周的探子,是吗?”
两个年轻人脸色顿时变了,“公子,小的不敢说,万一让探子知道了,那我会连累村子的。”
陈叔月说“两位小哥不要怕,今日我们就将这里所有的探子葬身于这二郎沟,相信我便是。”
“怎知你不是北周派过来的探子?”其中一位更加怀疑陈叔月了。
“实不相瞒,我是广陵军营的将士。”陈叔月说。
一听广陵军,两位年轻人立马说道“将军,可不可以带我们一起前往广陵,我也要杀敌,要为父母报仇。”
陈叔月立马来了主意,“两位小哥,现在二郎沟还有多少年轻人,包括那些躲起来的人。”
“九十多号吧!”
“我答应带你们去广陵,但是你们两个现在必须要做一件事。”陈叔月说。
“何事?”
“把这九十号人召集起来,等下我们解决了村里的探子就带你们走。”陈叔月说。
二人点点头就走了。
陈叔浣问道“你怎知这两位不是北周探子?”
“大哥,你看他们两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显然就是食不果腹。你再看前面站的那位大哥,身强力壮,腰间还挎着宝剑,肯定是从军营出来的嘛!”陈叔月指了指前面的一位壮汉说。
陈叔浣望过去,果然发现此人气定神闲,眼睛转来转去,见陈叔月等人立马警觉了起来,故意咳嗽了两声,后面又上来了两位壮汉。
“两位公子,你们是从哪里来啊?在这二郎沟是否有亲戚啊?”后面一位壮汉热情的问道。
“是啊!我是二郎沟李老头的儿子,今年刚刚回这里看看,怎么?你们不认识我?”陈叔月故意说道。
“认识认识,李大哥嘛!”后面的壮汉说道。
“这么多年没见,你们还好吧?”陈叔月说。
“好好好,这几年兄弟们都跟了北周的军营,吃得好穿得好,前几年我把我爹都接走了,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了。”壮汉也开始在打马虎眼了。
“有这等好事?那岂不是也要带着我们一起投奔啊,到时候我把我爹也接去,让他老人家享享福。”陈叔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