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天帝不屑的撇撇嘴,对白灼已经是鄙夷到了极点,“害死别人,还要诋毁别人。”
白灼忍住眼泪,不能哭!绝对不能!抬起头,眼中一片红,还想说什么,身后一人扶住了她,轻轻拍了拍,“天帝,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但她现在是我的君后,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就算是她的表哥也不可以!”
白灼一怔,咬咬牙,硬是将眼泪给憋回去了,苏承夜感受着白灼颤抖的身子,心中一阵的心疼。
刚才,白灼很激动,照她的话,天帝让她受尽苦楚,夺取了她所有珍视之人吗?那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这就是你忽然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的原因吗?
白灼将拳头松开,露出之前的那抹挑衅笑容,“表哥,现在云歌不认识你,也绝对不可能待在你的身边,所以,我要带走她。”
“绝无可能!云歌哪儿也不能去!”
云歌听到“云歌”这两个字时身体一颤,明显很是害怕。
“白姐姐,你刚才说的云歌是什么人?”
“傻瓜,是你啊!”
云歌身子往后一缩,捂着头痛苦不已,“什么?我明明是盛歌!什么云歌?我不认识!”
“云歌,别怕!我在这里呀!”
云歌猛的往后挣扎。很反感天帝的触碰,“别过来!”
盛歌拔下一根簪子,对着自己的脖子,大有他敢过来就要自杀的意思,天帝忙忙往后退。
“云歌,人冷静,别做傻事!我退后就是,有什么话好好说!”
云歌这才稍微平静了些,惶恐的望着白灼,“白姐姐,带我走好不好!我想离开这里,那个人,我好害怕!我想找无渡哥哥!”
白灼扶着云歌下床,瞥了一眼天帝,唇角微扬,“以后再也没有云歌,只有盛歌了。”
天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歌离他远去,他觉得,再也抓不住她了。
不!不会的!当年他可以将她从那个人的手里抢过来,现在也一样可以!一定!
“白灼!”白灼停下,“你,该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我说过,此间再无云歌,只有盛歌!你听不明白?”
“我们兄妹之间一定要这样?你一定要帮着外人?帮着苏承夜谋取我的帝位,帮助君无渡绿我?”
“文吟你给我听好了!盛歌的事,跟我无关,她自己宁可死也不愿意想起与你有关的一切,若不是我及时出手,她和我现在已经死在里面了!我们兄妹之间为何要如此?你做出那些事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是兄妹?可曾顾念过兄妹情谊?”
看着白灼和云歌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天帝从未感受到这样的苦涩,痛到快要无法呼吸了,失去了云歌,也失去了小时候那段纯真无邪的时光与情义。
再这一刻,彻底消失了吧
白灼扶着盛歌先回了司衡殿,盛歌左看右看,对这里的一切说不上是好奇还是熟悉,“白姐姐,原来那座神殿是你的吗?好大气!”
白灼微微一笑,“是啊,是我的,也不是我的。”
盛歌看着白灼嘴角的笑意,不解,“白姐姐,我想问一个问题。”
“嗯?”
盛歌瞥了眼苏承夜,小声道“白姐姐是何时有了郎君的,也不与我说一说!”
白灼脸色有些不自然,“你啊!不担心君无渡,竟然开始调侃起我来了?”
苏承夜嘴角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这次白灼对于他是她郎君这一说法没有反驳。
“这不是有白姐姐你嘛!”
白灼脸色一沉,盛歌心里咯噔一声,“白姐姐,怎么了?是不是无渡哥哥有危险?”
“盛歌,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