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夜!”
是的,苏承夜替她抗下了这一击,额头上有些细密的汗,嘴唇有些苍白。
“你没事,就好了。”
白灼怒不可遏,可声音确是前所未有的关怀与紧张,“你是傻子吗?为什么要替我扛?真想救我你就不会用别的办法吗?!”
苏承夜有些虚弱的笑了笑,“若是用别的办法,你还是会受伤的。”
白灼的眼眶红了,鼻子一酸,眼泪不听话的往下掉,“你真是个傻子!”
苏承夜笑得温柔,为白灼擦了眼泪,“没事的,这点小伤不能拿我怎么样。”
“予荒君?段楠言拜见君上!”
苏承夜把白灼安顿好,转过身,苍白的脸色也掩藏不住那股冷意与压迫,“段楠言,你好大的胆子!敢碰本王的君后!”
“予荒君误会,段楠言并不知白姑娘是君上的君后,请予荒君恕罪!”
“本王与灼儿的婚事早在一万年前就人人知晓,你跟本王说不知?”
“君上恕罪!段楠言日日醉心于医术,确实”
“别在这儿赔罪了,救你徒弟去!我们的帐日后再算!”白灼冷冷的瞥了段楠言一眼,背着手往罗诗槐房间走去,白灼发话,苏承夜也不再计较,不过此时不计较不代表日后不计较,如白灼所言,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