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我这酒鬼,可否让我进去一看,为你破一破这大凶的风水?”
冯闫梦说罢,用手扒开教书先生就要进去,可是这教书先生却把身子一沉,用手掰开冯闫梦的手。
“先生,要说妖邪之物,恐怕先生本身也并不例外吧?”
教书先生见冯闫梦要进入房间,眼神却是忽然变得凶狠起来,将冯闫梦的手甩开,一副誓死不让冯闫梦进去的样子。ii
冯闫梦见教书先生如此,一双醉眼也忽然变得眼里,和教书先生对视一眼之后道“道友,你年轻气盛,难免陷入这温柔乡之中,可是这等事情并非玩笑,稍有不慎便会将性命搭进去,若是你信得过老夫,便让老夫进去!”
冯闫梦见这教书先生分明知晓那每日对他温柔相待的女子并非善茬,却仍然沉迷温柔乡,导致自己精气神严重亏损,怕他丢了性命,好心提醒,却被这教书的当做狼心狗肺。
“先生不必担心小生的家中之事,若是先生想要同小生谈经论道,即使先生是那阴间之物,小生也甘愿奉陪,若是先生是来找事,那就别怪小生我恕不接待了!”
教书先生好似是坚决护着屋里的那女子,誓死不肯让路,虽说这教书的已经被吸取了太多的精气,若是动起手来定是不敌冯闫梦,可是冯闫梦却不想为了此事而大动干戈,只希望这人能够回心转意便罢。ii
“如此,是我多管闲事了?”
冯闫梦见这小子执迷不悟,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却见那教书先生仍是一脸的决绝。
“不敢。”
“哼!”
冯闫梦见这教书先生仍是坚持,冷哼一声,又变回了原来的醉鬼模样,转身就要离去,然而从酒壶里面喝酒的时候,却是发现酒壶里的酒却再一次被他喝了个干净。
“先生,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家里还有些好酒!”
这时候,教书先生却又叫住了冯闫梦,请他去家里喝酒。
冯闫梦却是摇摇头。
“无功不受禄,我没为你做事,怎得要你的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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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闫梦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摇摇头拒绝。
“哪里的话!我这村子实在太过偏远,孩子们都没有书可读,先生若是不嫌弃,何不留下来教书?今后先生的酒,便由小生我来。”
教书先生说罢,冯闫梦看了看他,而后教书先生便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还希望先生莫要管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哼!”
冯闫梦冷哼一声。
“我只希望你能够多活一段时间,好让我好好的喝上一阵。”
冯闫梦似乎有些心动,转身又走了回来,对着教书先生说一句。
“请~”
教书先生见冯闫梦同意,连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冯闫梦让进房中!ii
从此,这偏远的村庄里,便又多了一个教书先生,虽是个贪酒之辈,可学问却是不小,深受这村中的老少佩服。然而,除却村里的教书先生,又谁人能够知晓,这整日贪酒的先生,却是一个已死之人?
这冯闫梦在这一个村庄里面安了身,做了一个教书先生,每日有人为其酒水,可被他所抛弃的何明玉,却是正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一出大戏。
这一出大戏,便要将冯闫梦绑回来,让他在投胎转世之前,再也不能再逃离开何明玉的怀抱!
而整个戏班里的戏子,也在子立的帮助下全力协助。不过,所有人都认为这一出戏是为了何明玉和子立二人的感情升温所办,却无人知晓只是为了满足何明玉的一己之私而办。
戏班在这一日忙碌下来,这一出戏所用到的特殊的道具,便已经全部准备完毕。为了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