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急切”,约等于“急不可耐”。孤男寡女,那女郎还醉的不省人事,不免有些让人浮想翩翩。
幸好,龙沉励是个正义的男人,不至于趁人之危。
“白悠浅,你明明知道安言一杯倒,你还怂恿她喝酒?”盛绮亚气疯了,抓心挠肝,巴不得现在、立刻下楼把乔安言给抢回来:“你真是不配当朋友!”
“你少来跟我蹦跶。”白悠浅冷哼一声,一眼就看出了盛绮亚的焦灼:“你那点小心思,还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吗?别费心了,安言这辈子都不会看上你的,你可赶紧死心吧!”
说完半点不受影响,照样心情大好,吃吃喝喝,丝毫不受影响。
至于盛绮亚,听惯了白悠浅的冷嘲热讽,倒也不觉得十分生气。只不过那一股子悲凉,从他的心里一股脑儿地窜出来,
那一头,乔安言正安安稳稳地睡在副驾驶,嘴里也不知道嘟囔着些什么。
睡颜实在是可喜可爱,龙沉励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香了她一口,笑意渐浓。
当听到她念着他的名字,龙沉励顿时就是一阵呆愣,这丫头,是?
“龙沉励,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啊!”她念叨不休,努着嘴,像是一个小孩:“对我好到,我都开始害怕了。”
“怕什么?”龙沉励轻笑两声,愈发柔情款款起来:“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