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过去,上官飞白一点也没有要来找她的意思,看着眼前的小溪中结伴游嬉的鱼儿,左香菱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真的是不知道她心里还在执着些什么,明知道上官飞白跟秦浦泽肯定相识,还是不死心,想着他会回来带自己一起走。
给自己争取的一天时间已然过去,等那已从山间迸射出光线的太阳爬过那山顶,她就要跟纪宬启程去京城了。
心中终究还是有些不甘心啊,毕竟逃避躲藏了那么久,还是没有躲过进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我们该走了。”
纪宬站在左香菱身后,小声提想着,左香菱散发出的落寞他不是看不出,但是为了他的父皇,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他还是狠心的遵循内心的想法去做了。
再抬头,那太阳散播着微暖的光辉升入日空,左香菱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基础一抹微笑。
“走吧。”
为了加快赶路的进度,纪宬用自己的一身华服在农家换了一头毛驴,虽然丑了一点,叫声也十分的难听,但是赶路的速度确实比靠双腿要快上几分。
左香菱不愿与他同骑选择了走路,纪宬起先还想着左香菱受不住了自然会求他一起的,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算是汗如雨下,步伐逐渐吃力,他看着打斗心疼的时候,左香菱依旧没有妥协服软的意思。
“我突然不想骑了,实在有点不舒服,我先走走路,你要骑一下吗?”
终究还是心软了,坚强的人虽未褪下那层外壳,但是他已然看见了左香菱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麻痹自己,被抛弃的滋味他知道,心底生处几分感同身受也是常情。
左香菱一听这话,想要回应点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张口都有点吃力了,没有了上官飞白的帮衬跟温柔,她连之前赶路的一半距离都没有就累成了狗,心间不由得生出几分薄凉。
没有说话,径直的走到了树荫之下,寻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左香菱喘着粗气靠在了树山。
看着穿透葱葱郁郁树叶的光线,左香菱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惨,身无分文不说,连好不容易得到的土豆种都给弄丢了,她的发家大计啊,就这样没有了!(、域名(请记住_三<三小》说(网)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阴郁的心情顿时被郁结取代。
歪头看了一眼笑吟吟的纪宬,左香菱突然好恨啊。
“你能不能联系一下你的手下,让他们把我的包袱给送来啊,我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终究还是觉得金钱比较重要,美人没有了,钱财总要留下吧。
“怎么,还不死心,还想找你们的定情信物?”
纪宬一听再联系说起重要的东西,脑海中便蹦出了这三个字,自然而然的就忍不住调侃一句。
左香菱白了一眼,懒得回话,说起定情信物,可能就是那把精巧的匕首了吧,差点折在碧海阙杀手那里,好不容易抢回来了,现在又被落到客栈了,还真是流年不利一点东西也没有给她剩下啊。
闭眼小憩中,左香菱隐隐听见了急促的马蹄声,下意识的跟纪宬躲到了灌木丛中
第一个念头便是那群锦衣卫追来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来人竟然是上官飞白跟风琳。
那一刻的喜悦是说不出来的,她只感觉赶路的疲惫一扫而空,就想出去冲进上官飞白的怀里,好好的将这人蹂躏一番,顺便抱怨上一句,怎么现在才来。
可是纪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在注意到来人的第一瞬,便伸手捂住了左香菱的嘴,让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诧异之中,左香菱立马反应过来,说什么上官飞白抛弃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