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缨丝缕本是小刀外出历练时,从神龙教主之子手中获得的,去年小刀跟踪落霞门的内奸被发觉,为脱身,小刀以此长缨丝缕布阵,困住那内奸和妖帅。”
“也就是说,如果这长缨丝缕是谁带回落霞门的,谁便是落霞门的内奸?”落霞道人面若寒霜。
“掌门,属下真是无端卷入其中!”介子牛一脸的冤枉。
“长老,你竟如此的包藏祸心!”陆乘风满脸的愤怒。
落霞道人看着陆乘风和介子牛,都是一脸的委屈,他也无法确定谁是那名内奸。
“掌门,那日在仙草山下,长天阁张桓虚长老与我彻夜参详太霞诀,我与他寸步未离,掌门将他请来,便可证明我的清白!”
落霞道人吩咐凌云阁的弟子道“赶紧去把张长老请来。”
不多时,张桓虚也来到凌云阁。
“掌门召集属下来,不知所谓何事?”张桓虚问道。
“落霞门人在仙草山下驻扎那晚,你与秋水阁介长老彻夜参详太霞诀,可有其事?”
“这……”张桓虚欲言又止。
“长老,此事至关重要,你可要照实说来。”
“属下与秋水阁介长老素来交好,平时修习时,遇到疑问,总是‘疑义相与析’,那日我们奉掌门之命,随众弟子一同前往仙草山,当夜便驻扎在山下,我们修习太霞诀,都被困在第七重停步不前,那日介师兄突有所悟,便找到属下,和属下一起参详,以期突破桎梏,更进一步……”
听着张桓虚的叙述,介子牛的脸色不禁舒缓了许多。
“你们整夜都在一起修习,彻夜都没有分开?”落霞道人问道。
“也许是参详太霞诀太过于耗费神思,大概亥时前后,属下一阵倦意袭来,睡了将近两个时辰,随后介师兄才将我唤醒。”
“师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夜我们不是一直在参详太霞诀吗?你何时睡过?”
“师兄,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也不要动怒。”张桓虚说道。
“张桓虚,有你的,你我相识七百年,七百年来我对你多有照顾和提携,今天你居然想阴我。”介子牛指长天阁长张桓虚老破口大骂。
“好了,长老息怒!”落霞道人对介子牛说道。
见掌门说话,介子牛便不再作声,若论起辈分,介子牛和张桓虚比落霞道人还要长一辈,落霞道人还应该跟他们叫师叔,但此二人天资平平,七百多岁的年纪,如今也不过元婴境初期,而六百余岁的落霞道人已经是元婴境中期,已经快要触及元婴境后期了。
两位长老的修为比起落霞道人还是差了一筹,并且落霞道人还是落霞门的掌门,论地位,论实力,两位长老都不及落霞道人,故而他们虽是长辈,在落霞道人面前,却只敢自称属下。
“乘风,你可有人证?”落霞道人问陆乘风道。
“启禀师尊,那晚徒儿一直在大帐中参悟功法‘一峰晴’,徒儿的首席弟子马明阳一直在大帐外护法,请师尊将他叫来,他可以证明徒儿的清白。”
于是,不多时,马明阳也被叫到了凌云阁。
“不知师祖将徒孙召来,有何垂询?”马明阳对落霞道人施礼道。
“去年在仙草山下的事情你是否都还记得?”落霞道人问道。
“徒孙记得清清楚楚。”
“哦?”
“师祖,因为当晚,徒孙在账外替师尊护法,其时膳房的殷梦想要硬闯师尊的大帐,徒孙因此和她起了争执,我们若不是师尊阻拦,差一点就动手了。”
“你当晚一直守在账外?”
“回禀师祖,徒孙当晚一直守在师尊的大帐外。”
“你的师尊一直在大帐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