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管你心里如何想,可臣妾是如何也没有害将军夫人的,臣妾不过是绝对待在这里有些闷,将她招进宫里说了两句话,臣妾也不知晓,为何她出了宫门便会晕倒。”
皇后还未从皇上再次叫了她桥儿的喜悦中醒来,又被一头闷棍打了下来。
皇上不信她。
皇后眼里含着泪水,心里苦涩万分。
哪怕她拼死将这个孩子生了下来,在他的眼里,这个孩子还是她用来争权夺位的工具,可若她真的把他当成工具的话,又如何会这样拼命。
“臣妾的心,向来是在皇上这边的,恪儿也是臣妾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可皇上上来便说,臣妾是有目的的。”
皇后的眼里盈满泪水,看着苍稜帝,字字泣血的说道,“可若是臣妾真的只是想把恪儿当做工具的话,那这个孩子就不会被臣妾保护至今,早在玉妃盛宠的时候这个孩子便会三番两次的出意外。”
“臣妾为了恪儿,就连走路都不敢多走,在孕中从来没有出过半点事情,唯有对玉妃送来的吃食不曾防备,这才中了招,可皇上却连这点信任都不肯分给臣妾,在您眼里,臣妾是那种只会争权夺位的人吗。”
说到最后,皇后有些声嘶力竭,眼泪从眼睛里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这段日子她确实受了不少苦,这才没多少天呢,已经能够看出来她瘦了不少了,苍稜帝看着她憔悴的脸,叹了口气。
“你也莫一味的怪到玉妃头上,我不是已经给你讨回公道了吗,玉妃身边的宫人几乎都被杖毙,她也被降了一级罚在宫里禁足三月,难不成你要让整个芳华殿包括玉妃都去死吗。”
皇上的语气中也带了一点怒意。
这一瞬间,皇后平静了下来,垂着眼睛,不言不语的掉着眼泪。
前两天刚刚热起来的心再次坠入冰窟。
原来在皇上的眼里,恪儿的命连玉妃的都比不过,他可怜的恪儿,若是有一天她离开了,他一个人在这深宫里可要如何过活。
恪儿还小,他连话都不会说,既然恪儿不行,那她这个做娘的,有些事情便要提前给恪儿打算了。
原本她对皇上还抱有一线希望,可如今看来,对恪儿皇上不过是一时新奇,或者说对嫡子的喜爱罢了,若是那玉妃有机会生下皇子,她不知道皇上对恪儿的爱还能剩下几分。
那一天帝后不和而散,整个皇宫再也没有人敢谈论那天发生的事情,而此时,风暴中心的将军夫人还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
“梁太医,如何了。”见梁太医放下诊脉的手,陆翊迫不及待的冲上去问道。
曦儿今天的脸色实在是吓到他了。
梁太医捋了捋胡子,沉吟了半晌开口道,“惊吓过度忧虑过深,加上原本身子底子便不好,这才动了胎气,往后在床上静养半月也就好了,将军不必过分紧张。”
快速的写了个药方,梁太医又接着说道,“夫人这胎不是很稳当,禁不起半点风浪了,往后还是让夫人减少思虑才是。”
陆翊连忙点头,看着床上躺着的云锦曦,心脏疼的像是有人伸手攥住了狠命捏了一把似的。
他离开前,有意的让几个人把这件事扩散了出去,不管怎么说,往后皇后应该不会直接对曦儿发难了。
哪怕皇后并没有对曦儿做什么,可曦儿为何只是去了一趟翊坤宫刚走出来便晕倒,湘儿也说了,在翊坤宫内,皇后的寝殿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去,除了曦儿。
那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皇后就算做了点什么也不会被第三人知道。
“梁太医,我还有一事相求。”收回在云锦曦脸上的手,陆翊站起身来,双手作揖恭敬的站在梁太医身前。
梁太医原本在闷头收拾药箱,冷不丁一抬头看见陆翊这样客气,吓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