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翊,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谢子休一幅小人得志的嘴脸,笑嘻嘻的看着陆翊,那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陆翊从将军的位子上弄下来一般。
陆翊冷笑,“清者自清,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这封信不是我写的。”
谢子休将信从曾建的手里拿了过来,指着那上面的字迹递到了陆翊的面前,“你还说不是你的,这字迹就是你的字迹,难不成陆翊陆大将军现在连自己的字迹都不敢认了吗。”
曾建劈手将信夺了下来,冷声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看如此武定的下结论不好,这中间说不定有什么龌龊事呢,有能够模仿旁人笔迹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眼看着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站在了陆翊那一边,这跟他想象中的有些差距,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让人知道了这件事便好,上报的奏折他都想好了,这样一来,皇上肯定会将陆翊的兵权回收。
这种方法虽然卑劣,但没有难度,成功率也好,谢子休高兴的几乎都要手舞足蹈。
“既然大家都还有争议,不妨将这封信送到皇上面前,让皇上来评判如何,若是皇上说陆将军没有错,那我便给陆将军跪下来磕十个响头。”
曾建简直要被这个人不要脸的精神给气到了,快步往前走了几步,但终究年纪在那里摆着,有些力不从心。
谢子休说着,抬脚就要往外走去。
但还在门口拦着的那几个将领怎么会如了他额愿,山一般的身躯往他面前一挡,就把他的退路挡的严严实实,没有半分缝隙能够出去。
谢子休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怕气势输,还是手里捏着信,仰头看着那几个人。
“你们想干什么,难不成是山高皇帝远,你们打算在这里跟着叛徒陆翊自立门户吗。”
或许是觉得他说的话太难听,一个比较年轻的小将领毫不犹豫的抬手往他的脸上打了一拳。
有人开了这个头,后面的人自然也就蠢蠢欲动。
眼看着场面要失控,陆翊连忙开口,“都住手!”
陆翊的话他们还是听的,只是在停手之后,看着谢子休的眼神都恶狠狠的恨不得现在马上把他吃了一般。
“陆翊,你就是心虚!”谢子休气急败坏,手里还死死的捏着那封书信,不肯松手,看那样子,是非要把那封信连带着奏折捅到皇上的面前不可了。
“让他走。”陆翊淡淡的说道。
“将军,您。”几个小将领听到这话,着急的站了出来,身子依旧堵在门口,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我行的端做得正,这件事不是我做的那就不是我做的,就算将这件事捅到皇上的跟前,我也绝不会认,我陆翊,从未有过半分背叛的念头,如若说了假话,就让我陆翊被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在战场上,下了这种誓言的可以说是很重了,陆翊的话说出来之后,已经有几个曾经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将领红了眼眶,看向谢子休的眼神更加的狠辣。
被这样一群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这样盯着,谢子休只觉得自己身上冒出来的了冷汗都能把自己的衣衫浸湿了。
好在陆翊并未为难他,就算周边的人都在反对,还是放他离去。
“陆将军,既然您知道这是在污蔑您,为何还要将这盆脏水扣在自己头上,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上已经赐了您尚方宝剑,就算他殒命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曾建着急的站过来,在陆翊的跟前规劝着。
眼看着现在就在北凉的边上,谁也不知道北凉那边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动静。
这样明显的一个错漏百出的污蔑,若是真的放任自流的话,等到了京都,就会被谢子休描绘的十分可信,到时候皇上会下什么决定,谁也说不准。
曾建一直是他的人,这一点陆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