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与无形,若是将人用外力打杀的话,总会留下痕迹,但若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东西放进她平日里喝的水里抑或是吃食中,那样也好掩盖一二。”
祈渊颤抖着手把药包放进了怀里,她要做的事情还未完成,她一定不能死,既然这样,那便要找一个最不会被人发现的时机。
祈渊脚步沉重,慢慢走了出去。
身后,溪王的嘴角轻轻勾了起来,祈渊于他而言,是一把杀人的刀,一个不会背叛他的刀。
冷宫里,玉妃已经被人移到了床铺上,身上搭着一床破旧的棉絮,灰白的外表已经破了几个大洞,白花花的棉絮露在外面,玉妃一个人孤独的躺在上面。
淳华来了这里一次,见她一个人糟糕的躺在地上,赶忙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安置到了床上,若不是淳华,只怕现在的玉妃已经半死不活了。
“娘娘,我给您放这里了。”玉妃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际,淳华走了进来,把食盒轻轻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对玉妃而言,这些东西对现在的她来说,不过是维持生命的东西罢了。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持续多长时间。
“谢谢。”玉妃声音嘶哑,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娘娘,您怎么了。”见状,淳华连忙跑了过去,半跪在玉妃的床边,满脸担忧的看了过去。
玉妃咳嗽了两声,“许是伤口发炎了,无碍,你快些回去吧,免得连累了你。”
每次淳华来这里,都是有时间限制的,要是过了时间,等到回去的时候只怕又要被训斥。
淳华摇了摇头,“您这样我如何放心的离去,我去给您找太医。”
说完,淳华就要往外跑,玉妃连声喊她,可淳华却好像并未听见一般,径直跑了出去。
房间里,玉妃看着头顶处的那一小片地方,无奈的笑了笑。
当初在苍稜帝的盛宠之下的时候,如何能够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现在的这种田地,要是那时候的知道现在的这种情况的话,会不会游戏事情就不会做的那样绝,给自己留下几分退路。
眼泪从眼角无声的掉落下来,消失在了棉絮中,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