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所经历的诸多风雨化作经验,并善于使用这些经验这一点,对宁王来说,就已经是个可以一用的合格手下了。
当然,前提是必须打磨掉身上的诸多不良习气,同时让其心中有足够的敬畏之心,否则,就算能用,也无法放心使用。
也因此,宁王自然不会放弃眼下这么好的敲打机会。
“王爷明鉴。”
宁王的话意有所指,而吴剑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因此马上面露谄媚之色的开口恭维了一句。
“不过,那胆敢背叛王爷的玄武,心中早已与王爷势同水火,就算这一次失败了,想必也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但知道单单只是恭维拍马效果必定十分有限的吴剑,马上便笑容一敛,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神色,向宁王分析道。
“而那条背主恶犬既然敢捋王爷虎须,虽然颇有些不知死活,但向来必定心中也是有所依仗,王爷不得不防啊。”
吴剑脸上满是忧虑,一副完全是在替宁王考虑的模样。
“哦?那依你所见,那条恶犬自认为可以与本王为敌的依仗为何?”
宁王心中自然明白吴剑这是在故意夸大,以图突出他自己的作用,但也不想就这么直接的戳穿他,反而想要继续借着这次的机见识一下他的能力,因此,便故作惊疑与好奇的顺着他的话,开口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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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吴剑小心的抬眼看了看宁王的神色,大脑也在急速的转动着。
尽管看上去宁王脸上的神色不似作伪,但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似乎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只是时间紧迫,宁王还在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和时间去思考哪里不对劲。
“禀王爷,以小人所见,玄武这条背主恶犬在京城经营十数年,若是算上前任玄武尊主的话,更是有数十年之久,无论是北极天还是其一手建立的谛听,都算得上是人员众多,分布广泛。完全能算得上根基深厚,所以,就算这一次王爷将其派来的手下一网打尽,对于其来说也不过是折损三五个手下而已,之后,定然还会再次派遣更多,更得力的手下前来。”
将心中的那一抹惊疑暂时压下,全力转动大脑的吴剑,很快便给出了一套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实际上却空洞无物的回答。
“王爷的王府,虽然实力雄厚其中更是有夜枭这样的绝世高手,但俗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难免避免不了有一时疏忽的时候,万一玄武派来的手下恰好选在这种时候动手的话,那岂不是太过危险了?王爷您是千金之躯,到时候就算只是受到了惊吓,也根本划不来啊。”
“所以,你希望本王仰仗你,让你来防备这些人可能的突袭?”
宁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吴剑,眼含深意的看着吴剑,轻声问道。
“王爷明鉴。”
看到宁王脸上那饶有深意的神情,吴剑终于知道了之前他所感受到的那股不对劲究竟是来自哪里了。
亏的自己又是主动求见,又是跪地叩首,之后还绞尽脑汁的在那思索该如何才能说服宁王,结果人家从一开始就看穿了这一切,完全就是在像耍猴一样耍弄自己。
尽管想明白了这些事情,脸上不免有些发烧,但吴剑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将这出戏演下去,郑重的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反正宁王又没有直接宣之于口,自己就权当没看见,没看破。
脸皮这种东西,早在他逃亡之时与那些流民、乞丐甚至野狗一起抢食之时就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好吧,本王会考虑考虑的,你先回去吧。”
眼见吴剑竟然如此厚脸皮的装着没有看见的点头回应了一声,宁王心中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