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楹当做妹妹的替身了。
白楹喊了两声世子也没反应,她面色发白,今天是真的有点累了。
沈宴抿了抿唇,道:“好。”
白楹松了一口气。
她眉目间带着疲态,尽管秦画下午一直都在照顾她。
丁元丁和已经回了国师塔,秦画把白楹送回去后,白楹随便吃了点躺到床榻上的时候,后知后觉想到一件事。
——淮南王妃难得吩咐沈宴办件事,他却没有办到,淮南王妃会不会责怪他?
白楹忽然之间就没睡了睡意。
她坐了起来。
不远处桌上烛火摇曳,映照着白楹苍白的小脸。
她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她觉得,自从淮南王妃看见她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很不对劲。
后面虽然清醒了,但看见淮南世子时那饱含恨意的眼神,白楹到现在还无法忘却。
她是有点心疼淮南王妃失去了女儿。
但她觉得淮南世子的痛苦不比淮南王妃少分毫,甚至他的压力更大。
白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重新躺下。
虽然很累很疲惫,但她并不想闭眼睡觉。
她怕她又梦到那两个男人掰开她的嘴给她灌下很苦很苦的毒药。
这种不美好的记忆,还是不要记起来了吧。
同一片夜空之下,月色微凉。
根骨分明的手指捏住薄薄一张纸,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后没忍住,将其狠狠地用力地捏成一团。
傅南歧手背青筋暴起,整个人被阴影笼罩。
明明身体都差成这样了,还要出去。
她玩的可真开心啊。
不过短短一日,就有淮南世子亲自来接。
也是,像她这样的人,去哪里不会备受欢迎?
占有欲有如片片荆棘林,野蛮而又疯狂地在心底滋生。
傅南歧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纸团扔到了炭火盆中。
自从出来国师塔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
可她都没有想过要给他回信。
一次都没有。
呵,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