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
这人面红耳赤,显然下不了台,一咬牙站起来:“我……”
边上人还是急忙拦住:“等等,别冲动。你就这么去,你一定死的很惨的。”边上人也急忙附和:“我们要讲智谋,讲谋略。”“对,冷静点。”“唉,刚刚救随口那么一说,不用当真。这酒后的话,太认真就没必要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这位逼急了的人,也顺势坐下,只是不再发话。
吟游诗人此时开口安慰:“行了,大家也别太生气。说到底,我们都是平民,这种贵族关系,甚至关系通天的人,我们怎么惹得起?退一步说就算我们打了人,我们能逃掉么?现在天上到处是鹦鹉,基本干不了坏事。唉!”
众酒徒一致点头,十分无奈。
凯文昂然说道:“有这种人在军队,军队纪律破碎,军心涣散,那谁来保家卫国?国家是大家的国家,国家兴亡是大家共同的责任,既然知道有恶人,我们就应该为民除害啊!哪怕说你们害怕打人,那我们去军队门口静坐,去举牌子抗议啊?”
酒馆内:“……”
“你们要是不去,那就我一个人去。”凯文坦然回答。
“好好好,”众人也无语了,“你要去就去,随便你。”
“哼,”凯文冷哼一声,“那我去,我就要知道一些具体细节。这位吟游诗人,我向你打听一些凯文的事情,没问题吧?”
“没问题。”吟游诗人笑。
“你认识凯文么?”凯文问。
“认识。”吟游诗人回答,但随即一想,立马改口,“哦,不算认识,我见过他的画像。”
凯文点头:“那你现在再看见他能认出来么?”
“额……”吟游诗人犹豫一下,“不一定吧,印象模糊了。”
“他是高的还是矮的?”
“额……中等身材吧。”
“他是胖的还是瘦的?”
“额……中等吧。”
“他有胡子么?”
“额……大概有吧,但也可能刮了。”
“你看到的是他什么画像?”
“就是那种类似通缉画像的,那种头像,这么大的一张。”吟游诗人随便比划。
“你光看他一张头像,居然还能知道他高的还是矮的?”凯文问。
“这个……额,可能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吟游诗人开始冒汗,“好像还见过全身画像。”
凯文叹息:“不愧是凯文,居然还请得起画师给他画全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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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贵族嘛。”吟游诗人干笑,“很正常。”
“对了,你说投石车兵是最清闲的兵种,可是据我所知,最清闲的不是后勤单位么?”凯文问,“那个凯文怎么不去后勤?”
“后勤毕竟不是战斗兵种么,”吟游诗人回答,“他要名誉。”
“后勤也有名誉,装备技师都是很高的称号,你知道修个巨型法杖在军队有多吃香?”凯文问。
吟游诗人开始闪烁其词:“恩,这个也许是他个人爱好,他就喜欢投石车。”
“好吧,那我再问问你,你说他军演干掉两个团,他是怎么干的?”凯文再问。
“怎么干的?”吟游诗人茫然片刻,“裁判偏袒一下嘛,随口一说就行。”
“哦,”凯文点头,“那当时有没有其他人,也一个人干掉两个团,甚至两个以上的团?”
吟游诗人嘴唇发干,不敢说话。
“如果有其他人也干掉两个团,那说明这战绩是正常的,因为别人也能达到。如果没有其他人能干掉两个团,那这就奇怪了。如果是裁判偏袒,那怎么不偏袒将军自己,怎么不偏袒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