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几人的住处,这事交给我了,待会我就派人去打听他几人的住处,还三爷一个公道。”
马超私心作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且不知兰玉是否对李凡一动了心思。一来,自己和家父却因兰玉折了面子,心想着要教训李凡一出心中这口恶气;二来,就当是为刘三办事了,还能落个顺水人情,岂不两全其美。
刘三道:“对了,今日怎么有空到我府上,难不成又和老爷子吵架了?”
马超道:“别提了,我家老爷子就没和我正常讲过话,我也从没让他高兴过,管他那许多呢,他有他的活法,我有我的世界。”
马超继续道:“不提这糟心事,三爷,这万花楼可新来几个姑娘,都是头牌,保准让你潇洒快活,要不咱上那解愁可好?”
刘三平日里蛮横不讲理,一时吃了打,心中自是闷闷不乐,今天马超能来到访,让刘三心中多少有了些慰藉。可自己这番模样,自是怕人笑话不愿出门去。
遂道:“改天吧,你瞧我这德行,能出得门去?今天就在家里喝点便是,”遂吩咐家中的下人,好酒好菜招待。
二人不时对饮,划拳畅谈,各自吐露着心中的不悦。
先不说这二人想着如何作恶,且说马员外。得罪了兰玉父亲,也是吓得不轻,加之被那败家儿子一气,病倒在床上。
家里的丫鬟佣人是又请郎中又煎药,这一通忙活到大半夜。马超母亲生性懦弱, 看不得眼前这一切,心疼自己夫君,又不忍责怪自己那儿子,夹在中间,不知如何劝解,只顾自己偷偷抹眼泪,一句话都不说。
谁能不知马员外这是心病,心里那块石头还需自己解决。
马员外躺在床上,微微闭眼,思绪万千。转过天来,不听众人劝阻,便下了床,叫来家里的管家,吩咐着备些金银细软,古玩字画。
他不敢再耽搁时间,不管兰玉父亲能否包涵这件事,自己尽量打圆场吧。
管家告知一切准备停当,马员外坐着轿子便前往那宋府,门外递上拜贴,怀揣着希望,心里却又忐忑不安,不知兰玉父亲是否在家中,只听家丁告知“我家老爷出去办事,还没回来,员外晚些再来吧,”
马员外忙道:“敢问宋大人何时回来?”
家丁道:“老爷没说,我们也不便多问,员外还请回吧!”
马员外失落至极,只好灰溜溜先回往家中,独自在院落中来回踱步半晌,又差人备轿前去,这回没吃闭门羹,马员外忙差下人把备好的东西拿进去。
兰玉父亲知道员外的来意,这几日,兰玉在家中一直闷闷不乐,不想他再提及此事。
马员外从门外陪着笑脸往大堂走,开口道:“小人给大人请安了,大人公务繁忙,小人又多次来叨扰,还请大人见谅,”
兰玉父亲道:“员外客气了,听管家说你上午便来过,本官正好在朝中和万岁谈些事情,本官这前脚刚进屋你后脚就跟来了,”
马员外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大人功高劳苦,又深得万岁喜欢,乃是万岁圣明,百姓之福啊,”
说着,马员外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呈上,继续道:“那天在府中,小人那犬子不知天高地厚,惹得小姐生气,在家中小人已经教训他了。大人您‘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望不和这小辈人计较,且饶得他这一回。这本该带犬子一起来的,可又想,那没有礼数的人不配来登门,遂自己前来。小人这里备了些薄礼,还请大人笑纳,”
兰玉父亲听了,有些来气,也没正眼瞧那些东西。当然了,人家官居一品,又深得顺天爷喜欢,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哪里在乎你这些小物件,开口道:“噢,员外费心了,这些东西你且拿回去,这件事本官不想再听,以后也别再提起,你若行得正坐得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