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李凡一选了一间上房。
到了晚上,李凡一正要休息时,有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赵劲,李凡一道:“你这伙计,大晚上还来打扰,我这好不容易住间干净宽敞屋子,就让我美美睡一觉,”
赵劲道:“爷,您可别生气,您明天就去兵部了,这么些时日相处下来,我还真有些舍不得,今晚我就睡这了,您别误会,就是想着和爷多待一会,可别嫌弃我,”
李凡一哈哈一笑,道:“也好,以前和文博兄住在一起,自打他走以后,我心里也是空的,”
赵劲道:“爷,跟您说句心里话,不是我赵劲贫嘴,客栈里每天来来往往多少人,比你们住的时间长的不下少数,咱相处时间虽不长,但总觉得你二人最好,”
李凡一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想念文博兄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
赵劲道:“爷,您等着,我去拿壶酒来。”
不一会,赵劲拿着酒菜来到房间,二人对饮聊天,算是告别宴。
东方亮起一抹鱼肚白,李凡一起床时,赵劲早就招呼客人去了,李凡一简单收拾一下行囊,把马匹托付赵劲照看,便作别了客栈。
“爷,有时间了,您可得回来啊,”赵劲一直望着李凡,直至背影离去。
来到兵部,兵卒带着李凡一领了被卧,安排了营房。
李凡一道谢一声,进了营房,看到许多新人在整理床铺,自己找了个好点的地方,便把被卧放了上去,正准备收拾一下,身后过来一人。
这人拍拍李凡一的肩膀道:“哎,干嘛呢?也不问一声,就随便把东西搁这了,这是你住的地吗?赶紧给爷腾开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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