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曹华吸了口气，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寡妇，不知该怎么开口。
a a a a 赵霏勾了勾耳畔的发丝，寻思少许，露出一个微笑“有曹驸马在，我自是不担心，你看着安排就是。不过听说此地的知州都跑了，要是反贼打进城，外面那么多百姓可怎么办？”
a a a a 曹华走到台阶上坐下，看着驿站外随处可见的流民百姓
a a a a “能走路的会加入义军，走不动的就听天由命，方腊打着救民与水火的名号起义，赤脚百姓没啥大事，遭殃的都是中上层。”
a a a a 赵霏犹豫少许，便抚过臀上的裙子，也在台阶上坐下，规规矩矩，端庄有礼。
a a a a “照曹驸马所说，其实反贼打进来也没啥，有钱人家都跑了，百姓还是能活下去。”
a a a a 曹华摇了摇头“一旦加入叛军，后面就得面临官兵的清剿。方腊杀过来死一波，朝廷打回去又死一波，来来回回，事情闹得越大，死的人就越多。”
a a a a 赵霏似懂非懂的点头，打量着曹华的脸色，想了想，倒是柔声道
a a a a “以前在京城，都说曹驸马是个奸贼，祸国殃民无恶不作。结果到了现在，当官的都跑了，反而是曹驸马想着百姓我也觉得曹驸马不是个坏人，不晓得那些朝臣为什么都骂你。”
a a a a “人会变得，从去年开始，我改过自新想做个好人，跟裱糊匠似的缝缝补补，总算是把名声洗成毁誉参半。我也没想着百姓，只是想尽力而为。你想想，若是汴京的笙歌达旦、才子美人，被一群蛮子跑过来砸了得多可惜，我以后去哪儿浪？”
a a a a 赵霏眨了眨眼睛，显然听不懂“曹驸马是想护着京城的书生小姐？”
a a a a 曹华呵呵一笑
a a a a “大宋的书生小姐，只有我曹华能欺负。别人想动，得先问问我的意思。”
a a a a 这次赵霏明白了意思，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莞尔一笑“曹驸马真不讲道理，太霸道了些。”
a a a a “我京都太岁讲什么道理……”
a a a a “道理都是曹驸马订的，我听洛儿说起过……呵呵……”
a a a a “……”
a a a a
a a a a 在驿站休息了一天，翌日清晨，曹华带着黑羽卫来到了睦洲城头之上。
a a a a 作为一州首府，睦洲城虽然算不上雄城，防御设施却很完善，滚木镭石已经堆放在了城墙之上，叉竿、飞钩、夜叉擂等等一应俱全，唯一的缺点就是没人。
a a a a 童淑带走了三百人，城里算上壮丁和曹华带来的，加起来也只有两千出头的可战之兵。四面城墙，算下来每个方向只有五百多人驻守，而一架床子弩至少都需要十名弓弩兵操作。面对两万人攻城，方腊可以随时调转主攻方向，守军却没机会轮换驰援，能撑两天都算守军战斗意志顽强。
a a a a 城墙上的守军可没有备战的意思，惶惶不安等着上司弃城的命令，根本没人想打仗。看到这一幕，曹华便明白睦洲知州为什么弃城而逃了。
a a a a 谢怡君垛口之间，披风轻轻鼓荡，看着外面空旷的荒地，眉头紧蹙
a a a a “方腊的兵马分两拨，水路顺流而下，后天就能兵临城下，陆路也用不了三天。朝廷的援军十天左右才能到，睦洲只有两千兵马，虽说守城优势极大，但十比一的兵力，哪怕士气高昂悍不畏死也很难守住，更别说现在。”
a a a a 寒儿在城墙上打量几眼“城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