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扫荡白兰大草原的准备,各营训练不得懈怠,另外,各级将领也要压制将士的傲气,本将不希望扫荡之时,出现大意被匈奴反歼的情况!”
“明白!”赵哗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
都长京最后的叮嘱是一针见血,秦军三次大败匈奴,难免会让将士产生自负心理,有自信是好事,但自负绝对不是好事,有可能因为自负,导致全军覆没。
“我们在晋北长城的重伤兵如何了?”都长京忽然开口问起。
一提起重伤兵,赵哗脸上露出一丝痛意,随而叹了叹道:“有六千重伤兄弟不治而亡,两千重伤兄弟已经稳定伤势,稳定伤势的重伤兄弟,末将已经安排他们返乡!”
都长京抬头看了一眼赵哗,稍微沉默一会,便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你无需悲痛,也无需哀叹,战场本是如此,幸好他们是大秦的重伤兵,纵然身残,每年也能领到一笔不菲的安抚费!”
“都是一起上战场的兄弟,哪有不痛之理!”赵哗忍不住反驳道。
“你经历的还不够多!”都长京轻声一句。
赵哗不再言语,的确,正如都长京所说,他经历的确是不够,不算是复秦军攻打晋军,他也只参与三场战争而已。
或许经历的战场多了,便会漠视生灵吧。
“报!”
徒然此时,账外传来一阵叫喝一声!
“进!”都长京当即回应。
话音落下,一名身着黑色锁子甲的将士掀开帐帘,步步生风的走向左偏帐,当距离都长京、赵哗两人三步之时,便神色恭敬的单膝跪地作辑禀报道:“禀大将军,营外出现数百辆大规模车队,为首之人年约三十岁左右,身着正三品官服,自称兵部右侍郎苗春!”
赵哗微微一愣,有些哑然道:“兵部来人?兵部怎么突然来人了?”
朝廷有车队过来,尚且能够理解,应该是运今年军粮的,但这事不是户部的事吗?怎么今年轮到兵部了,而且还是正三品侍郎亲自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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