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径直来到院子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低吼道“谁过河拆桥了?我大学四年的学费是助学贷款来的,生活费也是自己每天打两份工赚的。毕业后,我自己还助学贷款,每个月还要给你转账两三千。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啊!”
这些年,她在外面碰得头破血流从来没有吭一声,连唯一的至亲都不在乎她,还能跟谁说?眼泪对别的女孩子来说是让人心疼的杀手锏,对她来说就是泪腺分泌物。
“死丫头,你现在是跟我算账吗?好,我十月怀胎的辛苦你怎么算?你八岁到十八岁这十年我供你吃喝住你怎么算?早知道养这么一个白眼狼,当初趁早掐死你得了。”
姚知月胸口剧烈起伏,悲凉感浸泡着她的心,泪水不断地滑落下来,压低声音嘶吼道“你以为我愿意被你生下来吗?从小到大,你安慰过我一下吗?夸过我一句吗?反正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我连呼吸空气都是欠你的。”
“那你现在是想让我死吗?他们说了,我要再不还钱就死定了……”
挂断电话,姚知月坐在草坪立地的秋千上,她双手捂住脸,压抑着哭声,哭得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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