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刚看了一分钟不到,就被打进来的电话打断了。
n还是不行,凌汐只能等黎雅彤通完电话。
“死丫头,你什么情况啊?”来电是黎雅彤的母亲,接通电话就急吼吼问道。
黎雅彤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视频连在外省乡镇上的母亲都知道,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
她妈道“你不是说你弟弟很快就能升咱们县里武道协会的主任科员吗?怎么今天你弟弟电话来说他被武道协会开除了?”
黎雅彤楞了楞,知道这肯定也是孔笑云他们搞的鬼。
当时她通过各种方法去结识云,就是为了给刚大学毕业的弟弟安排工作。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弟弟成为了武道协会的文职人员,孔笑云也答应她给弟弟提级别和待遇,结果一夜之间,不仅自己一无所有,连弟弟也受了牵连。
“妈,这件事暂时办不了,你让弟弟在家里好好呆,等过阵子我再给他想想办法。”黎雅彤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你当姐姐的上点心,你弟弟的前途是咱们家最要紧的事,他要是没好的工作,我刚给他相的姑娘也要吹了。”她继续道,“还有,家里没钱了,你打点钱过来。”
黎雅彤讶道“我不是半个月前刚给家里打了五万块钱吗?”
“还不是你爸又出去赌了?一晚上输了三万多,现在你弟弟也没工作了,你多打五万块来,就这样挂了。”
电话挂得干脆利落,黎雅彤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她打开手机银行,卡里余额还有十万零两百块钱。
犹豫了半分钟,她把十万块转到了母亲的卡上。
凌汐好奇地看了下她的转账记录,小小地吃了一惊,没想到黎雅彤基本上每隔十天半个月都会给她母亲打钱,多的时候有二十多万,少的时候也有两万多,转账记录可以翻出来的十八个月,每个月都是如此。
凌汐叹了口气,小绿茶也有另一面啊。
黎雅彤点下确认转账后,手机放进了口袋,整个人像被放干了气似的瘫倒在床上。到了这个时候,绝望的情绪已经开始占据她整个身体。
正在这时,“轰!”门被人用力的踹开,随即三个黑色西装戴了墨镜的男人冲了进来。
黎雅彤吓得坐了起来,声音颤抖道“你,你们是,是谁?想,想干什么?”
为首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偏头对领口的麦道“找到目标。好的。”他挥了挥手,其他两人就上来架起她,直接拖出了房间。
黎雅彤挣扎了两下,两只胳膊像是被铁钳钳住了一般,丝毫都动不了,喊了两声救命,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块抹布,只能呜呜呜地叫。
小旅馆还有几个房客听到了她的求救声,打开房门一看这架势,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就把门摔上了。
黎雅彤径直被拖进了门口的黑色越野车里。等到越野车开走,旅店老板才从前台下面钻出来,苦下脸拿出计算器算一下修门要多少钱。
傍晚,永江市北郊一座废弃的化工厂。化工厂刚刚搬离不到一个月,厂区里还有些刺鼻的气味残留,角落的库房味道最为浓烈。
仓库中央,黎雅彤像麻花一样被捆在一张椅子上,不省人事。在她边上摆了一个木架,木架上摆了鞭子,辣椒水,火炭盆等等一溜的刑具。
她一上车就被打晕了过去,一直到了这里被捆上都是昏迷的状态。
三个黑色西装的墨镜男人站成了一排,在他们前方,孔笑云的大徒弟正弯腰打量着黎雅彤。
他掰过了黎雅彤的脸,笑道“师父眼光还可以啊,这我见犹怜的样子,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去,把她给我弄醒。”
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来,黎雅彤打了哆嗦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捆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