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兄弟,主人这也是为你好,千万不可以让那些京营降兵出了问题啊。”“他们敢!”听到这句话,钱行骤然暴起,对着刘清说道“还请将军放心,有我在,他们翻不起风浪。”听到了这句话,刘清笑了下,钱行拜首而下。
在另外一边,羽扇纶巾的杜成耕笑着说道“将军莫急,这些京营官兵肯定不会反叛的,其实,应该让他们往前冲,哈哈,将军难道不知道,背叛的人总是有着一种卑微的心理,他们希望所有人都像他们一样,这样他们就不会感觉卑微了,所以他们肯定会杀袍泽最狠的人。”说完,杜成耕阴险的笑了出声来。
看着一脸阴笑的杜成耕,刘清却是有些不喜,只是轻声的来回了一句“就像是你一样的么?听到这句话,杜成耕的笑容一下子凝固起来,手上却来紧紧的握住那个羽扇。
刘清没有再理会他了,对于他来讲,用杜成耕只是因为自己手下没几个识字的人而已,这个人的品德,很是值得人怀疑的。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前面已经是狠狠的拼杀了起来,只是一见面,双方都是感觉到了血的温度,骤然发现,双方都是对于敌人方面的实力有了那么一丝的不了解。
冲在最前方的,都是双方的精锐,孙大斗这边是定虏营里面第一次夺城时候的那流民,官军冲在最前方的是亲兵,双方都是感觉到了,对方不是一个善茬。
定虏营没有想到官军这么难缠,官军未曾预料到流民这么厉害。
双方的长枪、长刀、弓箭发出,只是为了撕裂面前敌人的血肉。
滴血的武器,诉说着自己的暴怒,红色衣衫的官军,他们大声的怒吼,让鲜血再次将暗淡的红色染得血红,他们对于着欲望的渴望,这一刻,完全的压倒了对于死亡的恐惧。
杂色衣衫的定虏营士兵,他们曾经是流民,今天是士兵,他们不能后退,后面有着的是,刀枪,后退,就会被跑贼杀死,只有前进,才是胜利。
因为定虏营成军不久,所以刘清特意的设立了督战队,这个职位却是由谷梁用来负责。因为他对于朝廷有着足够的仇恨,相对的,对于任何敢于面对官军逃跑的人,他有着足够的狠心。
就在刚才的时候,他已经斩掉了三颗人头,那滴血的人头,告诉所有定虏营士兵,不前进,就是死亡。这让很多定虏营士兵也是发狂发疯发狠了起来,冲杀在了前面。
孙大斗目视着前方的官兵,他们一千人,面对这两千多人的潮流,确实有些单薄了些了,但是,他只能硬撑著,他知道,双方此刻拼杀的就是一个血勇之气在里面了。
想到这里,他穿上自己的被涂黑的明光铠,骑上马,对着周围的十几个亲卫说道“随我冲,吾定虏营,威武。”说完,他也是冲杀了出去,向那些的无边无际的官兵冲去了。
双方杀的难解难分,这个时候,孙大斗也是终于开始展现他的亡命徒的一面,他率领着自己的手下,骑上马匹,冲进了官兵的队伍里面。
从高空看去,现在官兵的队伍,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冰锥,前面尖,后面宽,但是蕴含着巨大的冲击力,在刚刚第一次照面的交锋过程当中,定虏营的士兵就是被杀了二十多人。
官兵的武器还是比较单一的,他们惯用的都是一把把长枪,这样也是为了节约铁骑,长长的木棍,上面放上一个铁矛,就是他们的武器。
就是这样简陋的武器,却是让此刻的定虏营士兵吃足了苦头,你可以想象数千人同举着长枪向你跑过的情景,那真的是铁枪丛林,无法抵御。
由于定虏营多是配用的长刀,并没有官兵这么制式的装备,所以,先开始的时候总是吃了一点亏。
就在这个时候,孙大斗冲了过来,他的瘦弱身躯,此刻竟然爆发着巨大的能量,他漆黑的甲胄上面折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