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全国的有志之士过不去。”趾高气扬的“现在知道本大帅是谁了不?”
李绿蚁连忙打住“不不不不,你过得去就行了,我过不过的去不要紧,全扬州跟全江苏的人绝不会跟你过不去的,你放心吧。”
井琼霜没接茬,毕竟世界上像金元宝这么能吹的人,实在罕见。
窝瓜正酝酿了新一轮的骂战,忽然“咔吱”一声,好像踩到什么东西,动作顿时定住了:好像是什么玩意被自己踩碎了?
拔脚一看,但见自己的脚底什么也没沾着,好像只有点碎屑,奇怪的摇了摇头。
李绿蚁擦了擦汗“各位,你们有没有感觉,周围的沙子的温度忽然间提高了十几度?”
现在接近下午了,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有这个感觉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这个温度不是慢慢升上来的,是一下子窜上来的,这么一说,井琼霜与金元宝也停住了脚步,感受了一下还真是。
难道火焰山的房租最近涨价涨的厉害,漂移到这里来了?
三人热的冒火,脸脖子通红通红的,也得亏那井琼霜有这毅力,到现在头巾、护目镜还没拿下,也不知道蒸人不蒸人,难道是长得太丑了?
金元宝大汗淋漓,直嚷着休息,而那两人的意思是到高滩上再休息,望着前面还有半里多路,只是小半里就走了一个小时,这剩下的……
窝瓜一屁股坐在了沙子上,说什么也要休息一下,沙子还没焐热呢,忽然“哇呀”惨叫一声,如炮仗一样蹿上天几米高,又使出了轻功水上漂的绝世武技,一瞬间就缩短了自己与李绿蚁、井琼霜的距离,霎时就站在了两人的后面,捂着自己的屁股,惨兮兮的“刚刚有个东西从地底下蹿出来烫了我一下。”
烫了窝瓜一下?
窝瓜恨恨的“那种温度,一定是香烟火钳之类的刑具,曾经用这种方法对付过我的人,只有石家庄和黑龙江的那些小混混,他们因为惦记着上次团伙作案,去超市扛人家大米大葱,我跑的最快他们被逮着的那次,一定怀恨在心!”
李绿蚁挤眉眯了眯眼“这么说,人家现在吃饱了撑的厉害,专程从石家庄和黑龙江这大老远的来,啥都不带,只带了香烟和火钳,长途奔袭几万里,只为了烫一下你的屁股?”
窝瓜捂着屁股,悲愤的点点头“没错没错,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他们的心肠就是如此歹毒,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嘤嘤嘤嘤嘤嘤——”
伤过的心就像玻璃碎片,爱情的蠢永远不能复原。
“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一样每天闲得蛋疼呢?我看就是杂交水稻把你喂得太饱了,闪开!”
井琼霜怒喝了一下窝瓜,揪着他的耳朵一踹他的屁股往沙子里一扔,金元宝“嘤嘤嘤嘤”了半天,指着井琼霜“你你你你你——”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我真的被烫了,就算不是石家庄和黑龙江的那些人组团来沙漠里烫我,那肯定也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毒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