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窝瓜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窝瓜!窝瓜!”
李绿蚁焦急的上前,看到昨天刨吉普车留下的那个大洞,直通车底,而窝瓜正在车底旁半跪着揉腰呢。
“我没事,但是我看到一个了不得的事。”
几人亦驱亦弛的来到那大洞旁,窝瓜又在车底刨了一会儿,刨出一个好像是大型魔方的正方形井盖。
井盖?在沙漠里?谁吃的这么撑?
“这是个啥?”
井琼霜直接的“这是j国的平假名与片假名。”
嗯?
日语的平假名是由汉字的草书演变而来的,多用于书写本土语言;片假名是由汉字楷书的偏旁部首演变而来的,多用在书写外来语。一些特殊的字符。日语的假名,即平假名和片假名共有142个,包括清音、浊音、半浊音和拨音。把清音按发音规律排成十行,每行五个假名,最末排上一个拔音“ん”,这样排成的表叫“五十音图”或“五十音表”。
李绿蚁在之前被姜云愫逼着学了一大通的c国不同类型的古字之外,还自学了一些其他的文字,其中英语与法语为他所喜爱,因为日文几乎是剽窃过去的文字,而且发音极其难听,在全世界的人口中,j国人说任何国家的语言都十分之难听,硬生生的透着一种山匪草菅人命的气息,为李绿蚁不喜,故弃之。
但是现在遇到日文了,他却有点两眼一摸瞎,可是日文大多数都是由中文直接抄过去的,即便不明白日文,光看字,也能明白个百分之二十多些。
但是这个好像井盖的魔方上的字,好像是根本不是一句话,而是在平假名与片假名中随便选择了一些字随意排放的,一点语义都没有,这倒令李绿蚁心里泛起了嘀咕,而井琼霜之后所说的话,果然也证实了这一点。
“你还懂日文?”金元宝惊讶的看着井琼霜。
“闲来无事,我只能说几句,谈不上懂,不过日文十分好学,无需怎么花费时间,但是这个——”
眼前这个,据井琼霜介绍,应该是某种按一定自序排列的,好似魔方一样的机关,上面的字单独拎出来是个字或者部首,可是无论横排、竖排、斜过来、取首字母,都无法形成完整的句意,因此判断出是一个文字游戏机关。
这边李绿蚁与井琼霜正在商量着怎么办,那边窝瓜腮帮子一股,忽然搓了搓手,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嘿嘿”一笑“不就是拼图么,等着吧,走你——”
“窝瓜不要随意乱——”
只见窝瓜在那井盖上随意摆弄了一阵,忽然那整个井盖连同周围的地方一空,窝瓜眼珠子的掉入了地底。
“窝瓜!!”
“金元宝!!”李绿蚁在这时也来不及做他想:因为他从来只叫金元宝窝瓜,从来没有在外喊过他全名,这个井琼霜是怎么知道窝瓜的名字的?当时情况危急,脱口而出的都是下意识没经过大脑皮层思考的话,就如同酒后吐真言,与愤怒时所说的话一样,往往都是埋藏在心底,不加思考后毫无参杂的话语。
“草——”这是窝瓜最后一句话。
李绿蚁毫不犹豫的跟随窝瓜跳了下去,井琼霜在见到李绿蚁跳下去后,眼底闪过一丝决然,也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一时间高滩上还散落着一部分昨天搜刮来的罐头,七零八落的丢在原地,而三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李绿蚁在黑暗里听到窝瓜用c国各地不同的方言,分别把“卧槽”这个词说了几十遍,最后“乓”一声,好像是挨瓷实了,终于落了地。
窝瓜!窝瓜!
李绿蚁感觉自己好像是落在了一堆棉花上,来不得看自己怎么,连忙四处喊窝瓜的名字,屁股下弱弱的传来窝瓜爱的呼唤“你怎么老喜欢把你的屁股放在我的脑袋上?”
李绿蚁愣了一下,连忙从窝瓜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