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底辐射向四面八方,正前方有许多受控机器,机器上也密密麻麻的插着许多的电线,但是也有手动操作的推杆和按钮。
让三人无法呼吸的是,在其中一架齐腰的机器前,坐着一个戴着军帽的士兵,那个士兵的背对着三人,头上还戴着一个茶色防护罩,正襟危坐,左手做出要推动拉杆的动作。
这个人,还活着吗?
窝瓜吓得大气不敢出,他总是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临了临了就喜欢装死。
井琼霜眼睛微眯,拿出枪对准那人的后背,意思是不论这个家伙活着还是死了,现在出现是敌非友,要测试直接先打一梭子再说。
这个法子简单粗暴,一下赢得了三人的认同。而且据李绿蚁推测,这个家伙穿着衣服款式跟之前几人掉下来,落在那一堆当做缓冲垫的军大衣一样,起码得有百十个年头了,就算这衣服没烂,人也应该烂了,虽然看不到脸,但估计里面也只是一堆骨头,没啥好怕的。
“乓乓乓——”井琼霜一连开了三枪,每一枪都结结实实的落在了那人的身上,只要这个家伙还活着,现在也得死了,然而也没什么动静。
看来这个家伙真的早就死了。
在这个家伙旁边还有一个人,那人一直脸趴在机器上,侧着身子面对众人,好像是正在午睡一般,也看不出啥情况,总之这两个家伙死也死的很怪异。
井琼霜上前一把将那戴着防护罩的人扳过来,却那个防护罩里面盛着一个骷髅头,“叮铃哐啷”的掉在地上,井琼霜面对着的,是一具没有头的骨架,一时间恐惧都延迟了几秒才传达到人的情绪里。
要想看一个人的性格与素质,不要看他平时,看他遇到情况时如何面对。
井琼霜果然不是正常的女性,在这种匪夷所思、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情况下,她淡淡的松开左手,将那具没有脑袋的身躯抛开,径直走向另一具身体,而在动作时不小心却踩到了刚才散落在地上的骷髅头,“咔嚓”一声,骷髅头断的四分五裂,而井琼霜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屎壳郎,我记得蜘蛛里面最毒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窝瓜肥硕的大脸抖了抖,情不自禁的问出这句话。
“黑寡妇。”
“没错没错,你看这小娘们跟那个,谁比较厉害,还有我们之前遇到的,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络新妇?”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李绿蚁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内心慨叹:搞建设时,科学界盛传着一句话,说“钱学森抵得上一个师”,在女性中讲的话,井琼霜的剽悍抵得上十个师。
显然井琼霜根本没兴趣在乎这两个低等的雄性生物是怎么看待她的,待她转过去查看另一个人的情况时,面庞却罕见的凝滞了一下,这一幕恰好被李绿蚁捕捉到了。
嗯?能让这女人面色凝滞的?
窝瓜与李绿蚁当场就要上去,井琼霜却立即摆手阻止的“我劝你们最好不要看!”
窝瓜哼哼唧唧,屁话一箩筐的“你说不看就不看,发电站是你家的啊?你说不让看本大帅偏要看!”李绿蚁也有点好奇的凑过去,刚看到就后悔了,也在那时明白了为什么井琼霜会在看到这个人时露出那个表情,原来也不是害怕,而是被成功的恶心到了。
c国不论有多大矛盾,都能用四个字能平息的是哪四个字?——大过年的。
世界上不论多么腻味的事情,都能用两个字形容的话语是什么?——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窝瓜一蹦三尺高,差点把门撞坏,眉毛鼻子都拧在一起,指着那个人直捂脸“卧槽——”
李绿蚁也不禁神色难看,良久后移开目光,长舒了一口气,平复下来之后缓缓离开了刚才的位置。
“我说了让你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