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流下鲜血的战士的身躯?”
那少年眼眶一红,未有以应。
“你说的废水与废气问题,国际上当然有明确的公约规定,任何一个科学家在投入一项试验时,没有一个不曾对着‘科学’二字发过毒誓,就像每一个医生在入行前,都会对南丁格尔举拳而宣词一般,但是时移世易,若不是战争的那一方一直在逼迫我们,我们又怎么可能在这荒漠地底,过着如老鼠一般的生活,在这里进行我们的‘玉碎行动’,却无法和亲人团聚?你觉得这一切都是谁害的??”
许多科学所产生的废弃原料,必须要在重重解析下,才能排入一般的污水池。最明显且极具危险性与迫害性的例子,便是ddnp。
ddnp生产废水主要来自还原、重氮化、洗涤工序及冲洗地面、设备和清洗工具的排水,ddnp废水具有三大特点:废水量大,染色度深,成分复杂。因此,其废水处理较为困难。
ddnp的母液含有很多悬浮的小结晶,母液冷却后还会有结晶析出,所以,如果不将其进行销毁,结晶会在下水道中或排水沟中沉淀下来,具有危险隐患。销爆ddnp母液的方法是,用硫化钠使之分解,破坏其重氮基,使其失去爆炸性。值得注意的是,ddnp与硫化钠的反应非常剧烈,分解反应过程中将有硫化氢和氮气排出,并放出热量。因此,不能将固体硫化钠加入废水中,以免局部过热造成爆炸事故。
而即便是经销毁后的母液仍具有较高的碱性,其成分中含有硝基苯类和酚类等物质,不能直接排放,必须对这种废水做进一步处理,使之达到排放标准后才可排放。
但是在这里的排放,也不能一下子直接排入普通的废水池,还需要有关人员的进一步检测,才能使之流出。
福拜楼曾经在《包法利夫人》里说过:“大自然充满诗意的感染,往往靠作家给我们。”
其实在无数的国家意识到化学带来的便利,却也带来的厄运时,已经自觉的发挥了主观能动性,利用了一切资源,让化学产生的恶果降低了不少,这本身已经是一件可喜之事——
因为若当有朝一日,大地上大地上密密麻麻的,不再是庄稼人的指纹,也没有了春天来报春唱歌的布谷鸟的足迹,那时的悔恨之情,就当真需要借助作家来赋予自然、那已不存在的诗情画意了。
因此,对于在世界所有沉浸在工业文明所带来的巨大喜悦中,而无法自拔的国家来说,敢第一个在联合国提出对于化学试剂的控制排放的,不能说是世界的英雄,却起码是荒原中第一个探路人,是惊涛里最早的远航者。
周作人曾经在《与友人论国民文学书》中曾提出:“我们要针砭民族卑怯的瘫痪;我们要消除民族淫猥的淋毒;我们要切开民族昏聩的痈疽;我们要阉割民族自大的疯狂”。
这里的“自大的疯狂”,所代表的意思,亦不过是无知与傲慢,以及看不到事情真相的浑浊双眼。
在1895年的那一项条约签订之前,代表现在国家留学生涯功勋卓著的容闳先生,曾经在国家危难之际,送了120余名学生前往a国,并为后来的国家造就了一批——诸如拯救民族铁路业、屹立于世界之巅的铁路工程总设计师詹天佑,有民国的第一任外交总理,唐绍仪,以及船务总司、警察制度的创办者……这些不计其数的人才。
而即便如此,容闳与那个敢于在全世界咆哮出第一声呐喊,那既富有科学家的良知、与拥有身为知识分子襟怀的先驱者相比,亦是略逊一筹。
以为予之一身,既受此文明之教育,则当使后予之人,亦享此同等之利益。
以西方之学术灌输于中国,使中国日趋于文明富强之境。
鸳鸯蝴蝶派的形成有文学内外的多重原因。
从清末民初的历史情境来着,晚清王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