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翻了七八个人,小贵随着他的突破冲出人群,直奔那几个跑向信号台的仆从而去。
她一时也搞不清楚应该不应该杀人,就抄了一把铜钱在手上,一钱一个,专打这几个人的后心要穴,这几个人哪里扛得住,纷纷倒地晕倒。
余泽大声号令,人们又把徐咏之和蔻蔻围在了当中。
“这是叛徒,抓住他们,你们都会受奖的!”余泽大声嚷道。
“你不是忠于余家的人吗?”徐咏之咬着牙问。
“余家就是会长啊,你拿死人来压我,我又不是蠢货。”余泽说。
“出卖我你能有什么好处?”徐咏之说。
“你们这样的叛徒,抓住一个,我就能升入执事阶层,成为真正的武士,不用再跟粪叉和锄头打交道了。”余泽说。
徐咏之看着余泽脸上的那层灰气。
“我不愿意杀你们,但是现在好像别无选择了。”徐咏之掏出一个矛头来,装在木棒的头上。
“带着这个女人,想杀人恐怕没那么容易。”余泽嘿嘿嘿地笑着。
两边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从镇子里,一头挂着铃铛的小驴嘚嘚铛铛地走了出来。
一个看上去喝得烂醉的家伙,在驴背上指手画脚。
“你们都给我让路,让路!”
这个人二十二三岁年纪,穿绸裹缎的,身上的配饰又是金子又是玉,徐咏之最有钱的那段岁月,也从来没有这么打扮过。
这一定是个巫师,而且是大家族的巫师。
徐咏之心头一紧,他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
但是他立刻就想起了老姑奶奶的叮嘱。
“你的敌人是巫师公会的余家,不是整个桃花源,也不是巫师界。”
余泽看见这头驴来,赶紧让仆从们让路,没想到这个酒鬼居然鞭打着驴,跑了起来,直奔人群而来。
“快闪开!什么叫快!就是赶紧啊!”
两个腿慢的仆从被驴一撞,摔了一个趔趄,这驴子直奔余泽胸口就撞了过来。
“好家伙,大少爷您是准备替这几个叛徒出头吗?”余泽嚷道。
“让你别挡道,你非要惹我!”酒鬼斜着眼睛看着余泽。
“虽然你是大家族的巫师,这件事我也不能让你,这个人是会长一直在找的叛贼,而且已经被我困住了。”余泽说。
“哈哈哈,就凭你!”醉鬼笑得前仰后合。
“听我的,余泽,把人交给我,你还能活,我来晚一点儿,这个男的就会杀了你,你们一百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醉鬼突然正经起来。
余泽不愿意冲撞醉鬼,他直接扑向了徐咏之。
醉鬼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对着余泽脸上就喷了一口,嘴里喝道“躺下!”
余泽真听话,乖乖躺在了地下,动弹不得。
人群一阵骚乱,就要跑开,醉鬼拿起酒壶,喝了一口,对着天上一喷。
人们都呆了一下,然后三三两两地回到自己的田地上去。
小贵这个时候也奔了回来,看见醉鬼的做法,也不知道是应该问候还是攻击。
“这些人都会忘了你们的事,我知道一个巫师不方便用巫术,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但是这样冒险,真的值得么?”醉鬼张口说道。
“多谢兄台相助,在下徐矜,兄台怎么称呼?”徐咏之看见醉鬼驱散了人群,也是彬彬有礼。
“你是谁我没有兴趣。”酒鬼冷冷地说。
徐咏之还从来没被人这么卷过。
李连翘是欺负他,赵光义是打压他,但从来没有人这么藐视他,他出山就是高手,别人都是认真对待他的。
“弄成这样样子,还要我来给你解围,不觉得丢人吗?”酒鬼看着田蔻蔻说。
“你是谁,未免也太没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