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稍微有点动作,赵青山就敢再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体验亲近死亡的滋味。
许沉鱼是那种被恶人盯几眼就不敢动弹的娇柔女生吗?
当然不是,在她左手边的床头柜上就有一把剪刀,如果能偷偷摸摸拿到手藏起来,未必不能给赵青山一点颜色瞧瞧,兴许还是红色的。
通话时间不到两分钟,赵青山接完电话再次进来时,许沉鱼并未找到把剪刀拿到手的机会。
两人饱含深意的对视着,当然,对视的眼神并不友好。
赵青山问道“你义父是不是叫慕容常平?”
许沉鱼木讷的点了点头,同时又很疑惑。在她眼中赵青山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可能知道慕容常平这个名字?
从鬣狗嘴里掏出来的?
不太可能,鬣狗跟了义父好几年了,比谁都清楚什么时候应该保持绝对的沉默,绝对不可能暴露出这种关键信息。
那么,是刚才那通电话?
赵青山耸肩道“恭喜你,那个神经病女人说,她正和你义父在一起吃烤全羊。”
许沉鱼大脑短路了,什么神经病女人?
赵青山骂骂咧咧道“别他娘发呆了,那个神经病女人比你更想玩死我,你爱咋地咋地,我反正办不了婚礼了,大树!收拾东西跑路!”
相比近在眼前的许沉鱼,赵青山无疑更忌惮那个神经病女人。
许沉鱼感觉现在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自知,她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赵青山骂了一声孽缘,咬牙切齿道“那个神经病女人好像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不用死了,反正我已经是死路一条!妈的……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还有没有一点玩女人不需要背锅的美好了!好好的一个京都妞,怎么蹦跶出来一个杭浙的生父,草你妹!”
杭浙的生父!
许沉鱼终于了解了,如此一来赵青山所说的那个神经病女人,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许沉鱼可不是什么文质彬彬的女人,她冷笑道“你还要把她……害成哪样?”
赵青山反问了一句“我把她害成哪样了?”
许沉鱼皱眉道“你不知道?”
猜灯谜呢?赵青山懒得跟她扯犊子。
许沉鱼骂道“妈的!”
没完没了了是吧?赵青山瞪眼道“你们两姐妹真特么跟老子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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