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明也想知道这玄铁令到底是怎么回事,忙问道“真人,他现在死了吗?”
席应真摇了摇头“死到还没死,不过和死也没什么两样。两年多来,贫道一直想尽办法救活他,也就是因此才留你这么久,可他还是这么个活死人。”
殷云明有些失望“真人,您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席应真微微一笑“你不要灰心,塞外的武林中人,只有辽东的几个门派和西域的天山派,此人定出自其中。贫道找你来就是想让你留心一下、何门何派有弟子失踪,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殷云明听了心中一动,不禁想起在华山脚下的亭子中,听到那两名华山弟子曾提到过天山派,但又不能确定,便点点头“好,晚辈一定照办。”
席应真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一挥手,二人便出了石室、向洞外走去。
“你来此已三个月了,老道我也就不再留你,是再住几天还是这就走,全由你自己做主吧。”边走席应真边道。
殷云明回答道“承蒙贵教盛情款待,晚辈感激不尽,不过因还有其他事情要办,晚辈打算明天一早就离开。”
席应真见已送到洞外,便点点头“好,那你就收拾一下,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元虚他们去办。”
殷云明深深一揖“多谢真人。”
第二天一早,殷云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随身用品,然后和众人告辞,离开终南山,取道向北平府方向而来。
一路上倒还平静,走了几天到了风陵渡口,殷云明打算从这里过黄河、再向北行,便叫过一条摆渡的船,讲好价钱跳了上去,艄公一摇浆、船便驶向对岸。
对岸还有一些人,有的在歇息、吃干粮,有的站在那里,大概正在等渡船,殷云明也没太留神。
一会儿工夫,船到对岸,立刻有人拥过来向船上挤,殷云明见状没和他们争,等这些人都上了船坐好后,才走到船头来到艄公身边,掏出几个铜钱交给他、便准备下船。
也就在此时,站在船头离殷云明最近的一个渡客、突然从怀中抽出一把钢刀,直朝他的后心猛地刺来。
殷云明不防,但凭自身的本能、感觉到背后恶风袭来,已来不及回头,身子向左一闪,刀尖将他的右臂袖子划开一个口子。殷云明顺势回转身,见偷袭自己的是一个黑衣人,头带斗笠,面容被斗笠上垂下的青纱遮住、看不清楚。
对方根本不容他多做反应,刀一翻、已然横扫过来,殷云明飘身后撤,眼见这明晃晃的钢刀从自己腹前划过,便大吼一声“你是何人?!”
那人根本不理会,反手挽个刀花斜着又劈下来,殷云明有心躲闪,可眼角余光发现那名艄公正呆站在一旁,自己若躲、势必伤及无辜,便探右臂来托他的右肘,身子已向前一进、来到他的右侧。
那人忙将右臂一沉,将刀由下至上刺向他的小腹,殷云明顺势急转身再次转到其身侧,左肘猛的向他右肋击去。那人后撤一步,钢刀一摆竟舞出几个刀花攻上前来。
殷云明暗道此人好快的刀法。心中不敢大意,施展九宫步法避开刀锋,手已伸向肋下长剑,那人丝毫不给他拨剑的机会,捧钢刀直刺向他胸前,殷云明猱身闪过,右手划弧型、就势一领,那人持刀的手偏向一旁,却朝那名艄公直刺过去。
殷云明一见急了,想救已来不及,急中生智、抬脚蹬在艄公的胯上,喊道“快躲开!”
那艄公早已不知所措,被他一脚蹬得摔向一旁,竟一头报扎入水中,待那黑衣人再次捧刀冲上来时,殷云明的长剑已擎在手中。
只见一道青弧闪过,黑衣人刀的来势已被化解,殷云明就势一个“拨草寻蛇”,长剑直刺对方小腹。
黑衣人用刀一格,尚未碰到剑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