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半点都不适用的。
风帝收回目光,依旧停留在洺影的那张小小面孔上。
到了傍晚时分,宫里又出了一件大事,只说是裕太妃离开了艾竹轩,也不知所为何事,直奔次兰苑,风帝大怒,重责风昭,又宣召曦贵妃。
彼时,曦妩甫一见着风昭身上的伤,整个人都有些迷蒙,忙不迭地奔了过去,看她满脸满身的血,浑身发颤。
“昭儿是谁伤了你”
“父皇,是父皇。”风昭哭个不休,“好端端的,裕太妃竟然指责是我在冷宫动了手脚,是以让冷宫就此崩殂,这何其冤枉啊我什么时候去过冷宫那样的地方,纵使是八抬大轿请我去,我都不去。”
裕太妃那人好端端的怎么跟她玉坤宫过不去
“哪里伤着了赶紧包扎。”
芳心本想着去传召太医的,可是现在所有的太医都在次兰苑,她也不敢造次,只好拿出檀木药箱来,一边给风昭清洗,一边给她上药包扎。
风昭性子刚烈,听着有人冤枉,必定是受不住的。
曦妩最是了解不过,风昭若是当真做了此事,纵使是被打了一通,也断然不会伤心到此般地步。
可见是真委屈了。
“本就不是我做的。”风昭满脸是泪,“父皇何曾那样对昭儿过可见是对那洺影动了真心了。前些时候还听闻洺影乃是娼家出身,那样的人,又有什么好处”
“可别说了。”曦妩忙不迭地摇了摇头,“风长栖何曾说过这样没有体统的话是以旁人可以明哲保身,你就不行。”
风昭听自家阿娘又将自己跟风昭对比,更是难过,呜呜咽咽哭了一场。
他们那里知道,更麻烦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那时候已经过了酉时,天色熹微。曦妩都准备用晚膳了,未曾想到,李玉宝竟然来了。
面色阴森,是来传旨。
等到听完李玉宝的话,曦妩登时就觉着天旋地转。
“此事跟我又有什么干系”曦妩冷笑连连,“这分明就是有人谋害于我,我从未让昭儿去冷宫做什么。”
“曦贵妃,这样的话,您跟奴才说又有何用还是往次兰苑走一遭吧。”
李玉宝向来如此,阴阳怪气,一旦是失势,再来看他这副嘴脸,心里也就只能剩下如许恼恨了。
“也罢。”曦妩冷笑连连,“我便跟你走一遭。”
谁成想,刚到次兰苑就见着了裕太妃,端坐在一边,倒也有那几分威严的架势。
“五日前我经过玉坤宫,听到曦贵妃嘱咐昭公主一切小心,又将整个计划小心仔细地交代了下去,而后我的确亲眼见着了昭公主在冷宫。”裕太妃说的和缓,脸上甚至还带着浅淡的笑意,“我跟玉坤宫并无半点过节,是以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荒谬。”曦妩被气得不轻,“太妃口口声声说跟玉坤宫并无半点过节,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一步步把我跟昭儿推入深渊,这是为着什么皇上,还请皇上做主,臣妾并未做过半点迫害洺昭仪之事。”
曦贵妃跪在一边,泫然欲泣,倒也娇弱可怜。
这是现如今风帝对她哪里还有半点怜惜之心骇笑两声,再不愿多听一句两句,直接将她幽禁玉坤宫,非召不得出。
玉坤宫。
一连过了四五日,曦妩每日都等着昭雪之时。
她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到自己雪肤花貌,在闺阁之中便是艳丽女子,名动公卿。当初风帝娶她,也不仅仅是因为曦忠毅的权势,跟这人美貌也多少有些牵扯。
只听得外头风雨飘摇,曦妩看着铜镜里头的面孔,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到底是色衰爱弛,比不得旁人面孔娇嫩。纵使是风帝以前对她那样宠爱,现如今也愈发淡了。
又出了这么一桩事,她百口莫辩,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