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萘莳嬷嬷微微颔首,这几日她还留心打听了,只是玉坤宫毫无发难之意,反倒还对五蕴馆那位,带着许多亲厚之意。
曦贵妃在后廷势力纵横交错,很是复杂,一般人等也实在是看不透。这里头盘根错节,只怕连五蕴馆也成了曦贵妃的爪牙,这实在是怕人的很。
“主子,只怕……五蕴馆也是……也是曦贵妃的爪牙”
花珑双目圆睁,半晌没有多余的话说。
曦妩……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
惊云司。
整整一个月,惊云司都是闲着过来的,耀京城一等皆是相安无事。
风长栖不敢懈怠分毫,一早就吩咐下去,谨防有什么祸事发生。
果不其然,在月末之时,就死了数个女子。
无一例外,都是苏暨唱班的花旦,个个生的妖娆艳丽,但是都凭着自身本事吃饭,寻常时候,并无有半个仇家。
风长栖跟玉无望一处去查的时候,并无发觉半点端倪。特别是班主九爷,更是个直爽性子,说出来的话,倒是很能说服人的。
依着他的意思,十有都是别的唱班有意行凶。
“就没有可能是你们这儿出了内鬼”
“怎会”九爷一听,眉毛倒竖,仿佛很是不满风长栖说出此等子的凉薄之语,“我们这些人,都是过命的交情,怎么都不会自相残杀。若说是因为男子,也不太会,毕竟都有了年纪,那些花旦,都是三十余岁开外的半老徐娘。”
九爷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眉眼之间也不知带了多少悲悯。
看得出来,整个苏暨唱班,对于那四个女子的暴毙,都充满悲戚。
风长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出什么话来才好,只是沉寂寂的,半句话都无。
“我们在耀京城已经有了数年光景,一直对来客都很是客气,从未得罪过半个人。也不知怎的,就遭此横祸,还请公主、国师给我们做主才是。”
九爷带头跪了下来,而后一众人等都匍匐在地,满是凄惶。
玉无望应了一声,又派人将那几具尸身抬到了惊云司,交给仵作。
不过半个时辰,那些仵作就得了结果,匆匆忙忙赶到大厅复命。
“是毒针。”他们将取出来的毒针落在红漆盘子上头,眉头紧蹙。
风长栖越看越觉着不对,那银针形似鱼饵一般。
“这是什么针”
“这是卿云生的独门暗器。”
“啊”
风长栖砸了砸嘴,怎么好端端的,又跟卿云生的人扯上了关系。
因为之前跟卿云生的人打过两次交道,以至于现如今风长栖只要听到“卿云生”这几个字就觉着头晕目眩。
那些人目中无人惯了,怕是不会那样顺从他们调查此事。
况且,也无人会这样痴傻,用自己的独门暗器肆意伤人。
他们乃是江湖门派,苏暨唱班死了的几个花旦,皆是风国子民。那些人纵使是失了心智,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儿。
“师父,怕是有人栽赃陷害。毕竟,卿云生的门主连自己昔日的门徒桑济都不愿救助一二,就是因为顾及着那人得罪的乃是朝廷中人。现如今他们怎么会这样丧心病狂,使出独门暗器,伤及无辜百姓”
玉无望微微颔首,拿着那个弯曲的银针看了半晌。
“这不是普通的银针,长栖,你瞧。”
风长栖看了半晌,眉头皱的愈发紧了。
“比之寻常的银针要粗了许多,甚至比那些绣花针还要粗些。”
玉无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不错。”
“卿云生用的也是这样粗细的针”
“不是。”玉无望倒是见过几次卿云生的暗器,做的可比这个精细多了。
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