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道理
苏令之有些急了,眉头紧蹙,“此事万万不可,咱们不能将帝女留在耀京,现如今风国依旧虎视眈眈,要是把帝女留在这里,岂不是平白无故给自己留了一个人质么”
“糊涂。”白欢睨着苏令之,“你现在是愈发会当差了,且不说长栖很是精灵,可以应付诸般琐事。况且,风元慎乃是长栖嫡亲父皇,怎会对长栖下了狠手”
苏令之瘪了瘪嘴匍匐在地,一脸虔诚,“微臣一切都是为了公主跟女帝着想,至于其他的,微臣并未放在心上,就怕风国一等居心不良,若是那样,日后还是咱们帝女吃苦受罪,是也不是”
白欢心烦意乱,摆了摆手。
“时候不早了,你也去安歇吧。”
苏令之知晓白欢不愿多说,应了一声,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一连几日都是雨天,风长栖每日宫里宫外跑着,白欢看的清楚,玉无望从不推脱,几乎每日都是他陪伴在侧,送来送去。
也就只有真心真意的主儿,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跟风长栖好好谈谈,趁着这日风雨琳琅,母女二人聚在一处吃着午膳。
风长栖一早就瞧出自家阿娘异样,心知她必定是有话要说,故而一直等着。
谁知道,午膳都快用尽,白欢还是没有说出半句话来,风长栖不禁有些好笑,探过身子,细细地瞧着自家阿娘。
“阿娘,若是有话要跟长栖说,便只管直说啊。”
白欢见着丫头如此坦诚,低声笑笑。
“长栖,你是在耀京欢喜,还是在王城欢喜”
风长栖一脸莫名,“阿娘好端端地问这些做什么不论是在耀京还是在王城,都有长栖的亲人,是以,长栖不论身在何处,都是欢喜的。”
“总有个多少之分吧”
风长栖总算是到了几分苗头,颇有几分恍然地看着自家阿娘。
“阿娘可是想问长栖跟国师之间的事儿”
见风长栖毫不忸怩,直接挑破这个哑谜,白欢也有几分高兴,点了点头。
“不错。”
“长栖跟师父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不必多想。师父是个很周全的人,事无巨细,总会为长栖想好,是以安心。”
这一点,就算是风长栖不说,白欢也瞧得出来。
那人心细如尘,倒也算得上是个难得人物。
“若是让你跟国师成婚,你可愿意”
“若是日后可以住在王城,这事儿我是不排斥的。可若是不行,长栖不愿意。”
白欢心里又添了几分宽慰。都说女大不中留,可是看着风长栖,这话又半点不对。
“阿娘有长栖这份心也就知足了。”
风长栖愈发觉着古怪,歪着小脑袋,“阿娘,你这是怎么了”
白欢笑意渐浓,“不过就是想着你的终生大事,心里有些烦闷。你我母女分离数年之久,现如今也算是好不容易才得了团圆,阿娘怎舍得就这么让你嫁出去”
风长栖嘻嘻笑,还未说话,就见着苏令之跟祖云一同走了进来。
“女帝,风知竹求见。”
风知竹
风长栖倒也记得这个人物,是风元礽样子,性情疏狂,乃是昔日跟竹林七贤一般无二的人物。
已经许久未曾听过他的消息,这会儿如何来了
白欢也不多想,应了一声,不多时就见着了那位传闻之中的大人物。
只穿着一身粗布衫子,纵使如此,也难掩他清隽之姿。
风长栖看得久了,便知此人性情如何了。
他对白欢很是臣服,伏下身子,似笑非笑。
“许久不见女帝,女帝一切安好”
白欢点了点头,“一切安好。”
风知竹的眼神又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