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护着她”
“越说越不成体统了。”白囝立冷着一张脸子,“回去吧,日后莫要再来了,就当是给你爹娘留些体面,这样的事儿,若是闹出来,对你半点好处也无。”
这自然是真话。
可是缨云还是难过,又在他跟前哭了一场,这才去了。
风昭连眼泪也无,是不是地总想起以前风长栖跟他说的一些话。
这些男儿家,若是心思不定,便很难忠心耿耿。皇家子弟若是指望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更是难得。
纵观整个风国,王公贵胄除了文亲王那个宠妻如命的主儿,个个都有数个妻房。也不论是王爷什么了,就算是那些做官的男子,亦是如此。
她坐在一边,受伤捏着花钿,一点一点地紧了,咯得手掌生疼。
“公主,”果灵走了来,小心翼翼,“太子爷来了。”
“我累了,你只管说我歇下了。”风昭不愿见他,昨日温存尚且还留有几分暖意,可是今日风刀霜剑,叫她彻底认清了形式。
嫁入熣联皇室,还做了一个寻常人家夫妻才该有的美梦,实在是该死。
她又想起自家阿娘,曦妩也不知怎么样了。那样傲气冲天的一个人,让她屈居人后,怕是会折损她的性命。
白囝立碰了一鼻子灰,也不肯再试,索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