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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欢都难以阻拦,更何况是祖云
耀京城的秋天是很短的,风沙强劲,眼看着白马山的枝叶也开始变得枯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枝叶的酸涩气味,风长栖跟玉无望时常进宫请安。
玉无望是为了户部侍郎的事儿,风长栖单单只为了花珑。
云甯殿里头团团簇簇的菊花开的好极了,花珑许久不得皇恩,却见不着半点悲怆之态。反倒是优哉游哉,时常侍弄花草。
秋天的花儿大抵都开的那样繁盛,欲生欲死的模样,像极了这宫里的女子。
“阿娘,纵使是父皇不来,阿娘也能往盛乾殿去瞧瞧啊。”
“何苦”花珑从花丛中探出头来,“他不愿见我,我自然不会那样不识趣儿,巴巴儿地跑过去,又有什么趣味不过就是惹人厌烦罢了。”
“阿娘何苦这样说况且,父皇对阿娘是有几分真心的。”
“自然了,在梦里还是多少有些的。”花珑拉着风长栖的手,一步步往内殿那头走,“可是在当下,却是半点都无。我一早就看穿了,你也莫要觉着阿娘可怜。”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一切都被花珑看的清清楚楚。
“好歹也服侍了皇上数年之久,他的心思,我多少也知道几分。”花珑的眼泪尽数都被她咽了下去,“与我而言,受宠的日子,不过南梁一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