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知道女人如衣服的道理吗不过堂主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还真令人疑惑呢,呵呵!”
风知竹脸色冷得可以,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和他废话,他叹了口气:“放了这两个姑娘,什么都不要动,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
那双纯然红色的眼睛眨了一下。
“我要堂主欠我一个人情。”
这个要求很有难度,意味着这个人可以漫天要价,但是风知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他生硬地说:“好。”
“呵呵,堂主别忘了,我大概是世上唯一看见您真面目的人吧,要是你想赖账,我完全可以将此事公布出去哦,到时候看堂主还怎么做铁面郎君,不过堂主的做法真令人惊讶啊,为何这一张脸见不得人呢”
“堂主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想调和奂齐与孟丽的江湖关系”
风知竹只觉得艰难到极点,浑身如芒刺在背,这种受人胁迫的滋味,着实难受,喉咙火烧得厉害,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费力从喉咙挤出两个字:“不要你管。”
“哈哈哈,好,我不管,不过我劝堂主啊,现在南梁,熣联的江湖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只是还没表现出来而已,风国的江湖一向还算安稳,但面对孟丽的野心,可就说不一定了,只有孟丽是省心的,朝廷完全控制江湖,这其中暗流涌动,势力交错,又岂不是我们可以窥见的,堂主还是不要惹得一身骚啊。”
风知竹像是被踩到了心里的痛处,猛地抬起头来,“不需要你管。”
“好心提醒而已,堂主何必这样在意呢,哈哈,记住了啊,堂主欠我一个人情,不然,我就说出去。”
风知竹有些艰难,可是,自己武功敌不过这人,暴露自己的身份,和他们谈判,恐怕是唯一能带蓂音离开这里的方法了,许多江湖门派还是不敢不卖他面子,不过答应一个人情,代价似乎有些大,汗水从他的脸上流了起来。
他的心里像火烧一样。
他架起了蓂音和风长栖两个弱女子,语调干涩地说:“说够了吧说够了,我就走了。”
“等等,我让堂主见个人。”黑暗中的影子猛地拍了两下手,只见灯光一下熄灭了,黑暗重重地涌来,风知竹眯着眼,只见猛地出现了一个浑身铠甲的人,那个人的打扮好古怪,浑身上下被铠甲弄得一丝缝隙也不留,风知竹张大了嘴巴。
就是士兵,也不会做这样打扮。
他是谁
但当看清了他的面容,风知竹像见了鬼一样。
汗水从他脸上流下来,他猛地坐到了地上,眼神呆滞,不敢置信:“怎么会”
“怎么会是他”
“哈哈,堂主记住了,这叫哑儿,是奂齐的顶尖杀手,我好不容易招募过来,为我所用,”影子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在叹息,“别看他神智不全,又是个哑巴,可是天底下的武功,恐怕没人能比得过他,他的本事,想必堂主已经在暗巷见过了。”
原来是他,
怪不得有如此本事。
蓂音几乎被打得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他吃力地点点头。
“堂主走吧。”影子打开了铁门,笑得眉毛弯弯,“有事我一定会来拜会堂主的。”
风知竹冷哼一声,他的两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只想快点离开,别无他想。
风长栖醒来和发现她和蓂音躺在同一张床上,在一个小旅店,旁边坐着一脸焦灼的风知竹。
风知竹告诉她,看她们两个人迟迟不醒,只好找了个小旅馆,先用药把她俩弄醒。
从风知竹的嘴里她得知了事情的经过,被抓到地牢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群江湖人士,杀得血流成河,他趁机带着她们两个人逃走了。
风长栖是江湖绝对不能动的人,有江湖门派相救,风长栖并不意外。
“只是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