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拿她当枪使!他们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能安然脱离她就不信他们每一个环节都算好了,万一横生变故,她真身亡了怎么办
说到底,还是她是孟丽人,压根没把她的命当命嘛。
苏令之冷笑一声。
若有来日,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一下这几个家伙。
不过,现在她更需要考虑自己的出路,苏令之静静地转悠了一圈,发现里面果然有不少与奂齐,熣联,南梁,有关的事物,甚至还有孟丽的,她忍住了心中的渴望没动,理了理自己的衣角,心说那个什么风旭皇子和开阳还真是给她送了一份大礼。
这份恩情,她一定会好好记住的。
她坐在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空气中那种幽微至极的香味熏得整个人心神都安定了下来,她脑里努力回忆起宫女的样子,努力做出一副柔弱无助的姿态。
不一会,教主缓缓醒来。
他脖子僵硬地一动,苍老的面孔扭曲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之前发生的事,脸色立刻沉了下去,眼里露出一道凶光。
苏令之并不十分担心,她已经摸清这个人的软肋,但面上,她还是装作了一副十分害怕柔弱的样子,瑟瑟缩缩地说:“大人饶命”
“饶你”教主一声冷笑,伸出手来,死死捏住了她的下巴,凶狠无比地说,“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让你好好的非不要,怎么,真想被扔去喂血蛊吗”
苏令之疼得厉害,感到一阵屈辱,想她堂堂孟丽重臣,什么时候被这样胁迫过,但为了查明那些暗流涌动的势力,也只能忍了,装作一副娇媚又极害怕的样子,教主的手在微微颤抖,苏令之估摸着,他现在处于恼恨又不舍的状态。
他恼恨她居然不肯配合自己,却又不舍得拿去喂血蛊,大概是自己有着深厚武功就拿去喂血蛊实在太可惜了,如此体质,应该拿来双修,可恨却不愿意。
苏令之在心里冷笑一声。
不过人有了软肋就很好办了,她装作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样子,柔柔弱弱地说:“小女子,,,,不敢,但小女子知道大人身患重病,小女子学过一些微末医术,可为大人解患。”
“哦”教主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玩味,“就凭你这功力倒行血脉逆流本是无药可治,你居然可以你这女人,到底是谁”
苏令之做出一副极端害怕的样子:“我我真有办法。”
“好,”教主恶狠狠地说,每说出一个字,仿佛要把地上砸出一个坑,他狠狠拧了她下颚,“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我就把你撕碎了喂蛊!”
苏令之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的确是教主的逆鳞,常人碰也碰不得,不过没关系,她有十足的把握。
她在这个教主耳边轻轻耳语一番,教主脸色立刻浮起疑虑:“你确定这么简单的药方这么简单的医理真能治本座这怪疾”
苏令之点点头:“家父是孟丽人士,母亲却是风国人士,家父在唯一一次和遇到和大人一样症状的人,用过这个药方,此乃孟丽独有的药方,难怪大人不知道。”
“那就试试。”教主许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了,想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反正这么简单的几味药,也吃不出什么东西来,治不好,我让你生不如死!”
谁知苏令之却真是妙手回春,一碗药下去后,教主浑身舒坦了许多。
苏令之做出一副谦恭卑微的姿态:“大人,您的身体需要长期调理,这样虽然您仍有功力逆行,但身体已不会难受了。”
“好。”教主大悦,“我也不碰你,本座身边还不缺女人,就让你留在我身边,细心调理,做好了,有你的好处。”
苏令之谦卑接受,心里却暗暗舒了一口气,取得他的初步信任,还只是第一步。
想探查一些东西,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