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栖有些无话可说。
“可龙不是在我身上么夫君这样说,我的双龙命格是没了”这样一想,风长栖又很沮丧。
“当然不会。”玉无望浅笑一声,“龙这种东西是否存在还没个定数呢,起码为夫活了这么久,是没见过的,只是是吉兆罢了,以后凡是有大军入侵风国,都会被风国境外那千奇百怪的阵法给阻拦住。”
玉无望轻声说。
风长栖心里松了口气,那岂不是不必担心阿娘出兵攻打风国了
她有足够的借口来劝服她打消这个念头。
整座山体突然开始晃荡,岩石不断地落下去,令人很不安,风长栖胆怯地看了玉无望一眼,玉无望的脸沉了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风长栖点点头,将那本书揣在了怀里,然后走到了洞口。
洞口已经坍陷一片,光秃秃的山体看得人心惊,突然,地面猛地摇晃了一下,风长栖后退了一步,紧张又担忧,在这种情形使用轻功出去,想必不会那么容易。
风长栖那丫头,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要救的人,居然是苏令之吧。
风知竹戴着张醒目的银色面具,在炽热的阳光下奔跑,他跑进一条少见人的巷子,头顶上一只猫灵巧地跳过,眼里闪过诡裔的光芒,乖巧地喵了一声。
又是这些喝人血的猫。
风知竹摸了一把自己的面具,叹息了一声。
可惜他不能杀死这些妖猫,他快步向前走去,有些不忍地推了一下门,门是虚掩着的,风知竹这样一碰,门自动开了,他环顾四周,空空荡荡,看似华丽的陈设,已经蒙上了灰尘,精致的梨花桌,实心木做的衣柜,还有一些金银玉器。
如果忽视无人打理,摆放倒算得上是美轮美奂。
风知竹看了一眼。
他迅速上了楼,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如果没猜错,苏令之那个家伙,就在那里。
那女人胆子真大,那里也敢闯。
苏令之疯狂地躲避着。
在五天,她只吃了微不足道的食物,至于饮水更是少得可怜,她感觉自己体力正在透支,已经无法应对凶险的境况,可惜,她还徘徊在那座无比华丽的楼阁。
到处都是歌伎清丽的唱词,还有女子们华丽的衣裳,这该死的靡靡之音。
苏令之试了很多次,可根本无法深入地下,她接近不了那个大人物拿不了钥匙。
该死,真是该死。
苏令之歪在一个角落,几乎睡着了,她猛掐了一把令自己清醒,眼前有各种妖娆身段柔软的女子晃过,可是该死那个人在哪
她为什么找不到他
不可能情报说了,他明明会来这列作乐的!
苏令之强忍住心头的慌乱,单薄的衣裳实在是衣不蔽体,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裸露的肩头被轻轻一握。
苏令之猛地一个激灵,几乎愤怒起来,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调戏她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强忍住心中的愤怒,露出一个笑容,转过脸去。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
这个人和其他的人不同,他身上有一种显而易见的淡漠,好像不属于这里一样。
风知竹握住苏令之僵硬的手:“跟我来。”
然后,他带着苏令之,消失在了这条歌伎们频繁出没的走廊。
苏令之乖得很。
一点也没有反抗,完全任由着这个毫不认识的男人带着走。
她警惕地看着他。
真是奇怪,哪来的家伙
他好像自己一样,可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到底在哪见过这么一个人,苏令之敏锐地感觉他对自己没什么敌意,可苏令之却猜不到他的来意。
这种地方可不能和人起正面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