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长栖被白欢下了死命令,她这一去,他恐怕再也见不到长栖,这还尚可,但日后长栖该如何继承他风国的帝位呢
一想到这里,风帝只觉火烧眉毛。
上天简直好像是故意不让长栖接触风国一样。
他该如何是好
风帝有些焦灼,有些软弱地问道:“国师,以你看来,该如何呢”
玉无望仔细想了想。
“长栖公主在不在风国,都无伤大雅,依臣看来,长栖公主大可以随臣去栖凰岭住一段时间,只要不在风国,自会好转,”
风帝有些纠结:“那就依国师此说吧,只是长栖”
玉无望抬起头,“长栖公主是明事理的人,由臣来对她说吧,她想必会明白的。”
风帝点了点头。
“有劳国师了。”
玉无望低头,行了个礼,之后告退,心中纳罕,如此薄情的风帝,居然会在意起风长栖的感受来,可真是稀罕,大概是因为风长栖是白欢的女儿,风帝又将她当做了以后皇位的指望,才如此爱屋及乌吧。
风帝现在对白欢,很有几分父亲关怀子女的样子。
玉无望叹息了一声,撑着油伞,走了出去。
风长栖听见星象后,果然垂泪。
“无望什么意思我是灾星”
她转过脸来,满脸泪花,让人心都软了,她咬紧了唇,一颗泪珠沿着脸滑下,风长栖感到委屈:“我为风国做了这么多,难道上天也要惩罚我”
“不是的,栖儿。”玉无望赶紧安抚,可风长栖眼泪却止不住,看得玉无望心中越发怜爱,他抱住风长栖,轻轻拍着她的背宽慰着,风长栖轻轻哭着,“天象的事,本来就说不准。”
“你不必放心上。”
风长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哭声,很委屈地道:“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再怎么驱逐人,也不应该落在我头上啊!”
风长栖自认德行无愧于天地,行事坦坦荡荡。
可是,也有被当成灾星驱逐的一天,那心里多委屈了。
“天象之事,本来难言,防范于未然罢了,与人的好坏无关。”玉无望轻轻地说,“长栖,你实在不必往心里去。”
风长栖这才感觉好一点,抬起脸来咬着唇看着他,有些踌躇地说:“无望我该怎么办是不是有人故意让我离开风国”
风长栖着急了,只觉得心里的焦灼难以言表,她还能在风国拖多久呢到时候会不会被白欢强制回到孟丽去
而她在风国,想干的事,还一点都没干。
“长栖,你信我么”
玉无望脸上带着湿润的水雾,他张开嘴,柔柔地说,
“我当然信你。”
“那你只用在栖凰岭呆着,别的事什么都不用管,我来就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玉无望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很好听,令人不得不信服。
“好。”
风长栖咬着牙,站了起来。
外面还下着倾盆大雨。
自从听到她因为星象之事,不得不离开风国,她就在闺房里坐卧难安。
“我要去见风帝!”
“我陪你。”玉无望也站了起来,拿起了旁边的一把油纸伞,外面还下着倾盆大雨,风长栖身体并不算很好,但他没有拦着,他心知风长栖此去一定要求个答案,自己也拦不住。
他替她打伞,也能让这冒冒失失的傻丫头少淋些雨。
等到了紫宸殿,风长栖浑身还干干净净的,连鞋子都没湿一点,玉无望浑身却湿了一半了,地滴着水。
风长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
最终她咬着唇说:“无望,你真傻。”
玉无望笑了:“你这个笨丫头不会照顾自己,你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一会回来又得着凉。”